真的,就算我那个暴虐成性的赌鬼老爹,可能二十年来打我的巴掌都不如李晓芸来得多······
李晓芸居然冷笑一声,鄙夷地说道:“脸皮真厚,手都给我打麻了。”
我尼玛听得惊呆了。
咋的?你打了我一巴掌,我还得给你道歉,说我脸皮太厚伤到你娇柔的小手手了?
呕,恶心。
李晓芸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让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她直接就开口命令道:“过来,给我跪下。”
我发觉自己竟然已经麻木了,默默地走到她身前,噗通跪下了。
只要一想到我暗地里可以数倍的报复回来,似乎就不再是那么难以接受。
甚至这种处在暗处报复的感觉,让我还很受用,偶尔会感觉自己像个刺客,牛逼哄哄那种。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李晓芸竟然除下了鞋子,将包裹在丝袜下的脚丫直接踩在了我的脸上。
我顿时就生起了一种很异样的感觉,心跳猛地加快起来。
李晓芸踩得挺用力的,充斥着羞辱的意味。
除了脸上的丝滑和软柔压力,我甚至能嗅到到那种淡淡的气息,让我感觉面红耳赤的。
草,李晓芸这是不走体罚路线,改精神羞辱了?
我一张脸红得发烫,向旁边躲开。
之前在会所当男m技师也不是没遭遇过这种事情,其实完全只能说是小打小闹。
但关键的问题就在于,我没有面具遮掩身份。
“你这种窝囊废,还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李晓芸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草泥马,老子就该逆来顺受,甚至陶醉其中吗?
我也只敢在心里骂骂,但李晓芸却是给我来真的,将脚丫直接凑到了嘴边:“舌忝。”
我猛地瞪大了双眼,骂娘的心思都有了。
但最终我可耻地选择了屈服,特别窝火而难为情地轻轻接触着。
李晓芸却不打算放过我,甚至将软柔小巧的脚丫往我嘴里塞,那种感觉简直将耻辱和刺悸全部交织在了一起。
我差点想一口咬下去,让她感受下血肉模糊的痛楚,最终还是忍住了。
“呵呵,真是条贱狗。”李晓芸的声音冰冷而轻蔑。
此时她那只脚丫上,薄薄的丝袜已经被浸湿,贴在上面勾勒出脚趾和脚背的轮廓,有着淡淡的光泽。粉色的指甲宛如蔻丹,有一层细腻的月牙白。
足弓的曲线曼妙,宛如拱桥。
我大概明白了,为什么西门庆回对三寸金莲情有独钟。可惜了西门大官人,那个年代还没有丝袜这种神奇的东西,享受是享受了,但终究缺了点什么。
面对李晓芸的折辱,我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也不吭声,就等着逃离这个修罗场。
她终于让我滚了,只是让我记住,如果我一天不还钱、她就一天羞辱我一次,让我特么听到都心凉。
一直熬到夜幕降临,这些画面还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戴上了面具,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容,目光也跟着阴沉下来。
这一刻,我不再是林飞。
而是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