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仪琳也笑了起来,然后在场除了song山派的所有的武林人士都笑了起来。
“噗,咳咳。。。”史登达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却被费彬瞪了一眼,最终连续咳嗽了几声硬是憋住了。
孔子曾经说过,女人对美丽的东西总是会多出一些包容心的,对帅哥亦是如此。(孔子:我不是,我没说过,你别瞎说。)
定逸师太掩着嘴笑了一会儿然后对白棣说道:“既然你不认可费师弟的说法,那你就谈谈你的看法吧。”
听到定逸师太的话后白棣暗暗自喜道:刷好感度的机会来了。
白棣走到刘正风与曲洋两人的中间,清了清嗓子说道:“小子年纪尚小,有些问题不太懂,请问诸位武林豪杰何为正道何为邪道?”
丐帮副帮主张金鳌随口说道:“行侠仗义就是正道,为非作歹就是邪道喽。”
“哦,那么这日月神教应该是做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情吧?”白棣笑着问道。
张金鳌点了点头说道:“那是当然。”
白棣追问道:“那么请问张副教主可不可以给我涨涨见识呢?”
“这。。。”张金鳌想很久却说不出来。
费彬冷哼了一声说道:“传言中杀了jiang西于老拳师一家二十三口,手段残忍令人发指,ji南府龙凤刀掌门人娶儿媳妇,新婚夫妇被取首级作为贺礼,汉阳郝老英雄做七十大寿结果被魔教中人一举歼灭,tai山派师兄也是在这一场战役里面残疾。”
白棣笑了笑说道:“费师叔,你都说了是传言,未有证据的言论才叫传言,不过恰好此处天门师伯再次倒是可以问问师伯,当初是否有tai山派的师叔师伯在郝老英雄做七十大寿时被人打伤。”
天门道人捋了捋胡子说道:“这条流言我也听到过很多次了,我师兄弟有十一人,目前还有四人活着,我从没听过谁是在那时被人打伤的,而且我们tai山派与郝老英雄也不熟,根本不会派人去给郝老英雄祝寿。”
“呵呵,流言果然就只是流言啊。”白棣嗤笑道。
费彬听到白棣的话顿时脸黑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请费师伯在举一些有证据的例子出来。”白棣得寸进尺的说道。
“当年魔教数名长老偷上wu当山窃取真武剑与太极拳经,此事已有实证!”费彬咬牙切齿的说道,“而且数十年前魔教十大长老又想故技重施去hua山派偷秘笈,却被我们五岳剑派所阻止,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此事你可以找你师傅求证。”
岳不群点了点头朗声道:“此事的确是真的。”
白棣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哦,原来窃取别人秘笈就是邪道啊。”
“当然了,窃人秘笈犹如sha人父母。”张金鳌赶忙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么为了一本辟邪剑谱就杀了我福威镖局上下八十六口的青城派又算什么?”白棣终于亮出了自己的长剑,一击致命,毫不留情。“请告诉我,那青城派究竟是正是邪?!”
白棣嘶哑而悲愤的声音回荡在刘府的大堂之上,问的这些“武林豪杰”哑口无言。
是啊,日月神教的那些人最多就是桀骜不驯一点,gan得最大的坏事就是去偷别的门派的秘笈罢了,这样的门派被在场的诸位定位魔教,但是仅为了一本秘笈就要灭人满门的青城派却是众人眼中的名门正派,这个世道上究竟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白棣悲愤的说道:“你们连刘师叔与曲洋有私交这种隐秘至极的事情都能查出来,却查不到余沧海要灭我福威镖局?在你以及左盟主眼中,插手青城派的事情并不会让你们得到什么利益,所以你们懒得管对吧?”
白棣的话刚说完,在场的众人不禁都尴尬的低下了头。余沧海要灭福威镖局其实武林上的人大都看出了端倪,像是岳不群一样派出门下弟子前去打探的绝不在少数,但是只有岳灵珊暴露了而已。但是他们最终什么都没做,因为这不符合他们的利益!他们不愿意为了一个没落的福威镖局去得罪一个大派,连林平之的母亲王夫人的娘家——洛阳王家,都没有出手相助。
“你不要血口喷人!”费彬声音低沉,面露凶光的威胁道。“我武林正道如此之大,其中有一些害群之马也是情有可原的。”
“呵呵,正道?邪道?”白棣疯了似的笑了起来,“费彬你听好了!首先刘师叔已经接了圣旨成了公门之人,你杀他就是杀官zaofan!这就是不忠!其次刘师叔只想远离武林种种纷争,你们却bi他sha人!这就是不仁!武林纠纷不株连对方亲眷,人si账消,你们却抓住刘师叔的家人威胁他,这就是不义!最后你看看你们song山派从掌门左冷禅到门下弟子一个个都是光棍,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们不成婚,不生子,就是不孝!你们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还在此处大放厥词,自称武林正道之首?你们si后有何面目去见往昔因为对抗【不败顽童】古三通而si的历代武林正道?我活了十六年竟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你。。。”费彬被白棣骂的连连倒退,最终靠倒在丁勉的身上才停下脚步,一张老脸气的通红,浑身冷汗直冒。
这一段话正气凛然的话语听得岳灵珊的眼中直冒星星,连宁中则的脸上也挂满了满意的笑容。嗯,好感度又涨了,这顿嘴炮没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