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刘元昭为了平息炮轰自己手下的风波,可是下了大手笔。
这一战两个步兵营战死两千多人,伤一千多人,步兵营还能打仗的就不到半个营了。
刘元昭与明军野战,就是因为之前在韩城丢了脸面,这一次野战想找回来,凭借犀利的火器,肯定不会输。
但是他没想到川兵如此血性,真的是没有后撤命令,死战不退,这一回刘元昭是真的老实了。
他不行,指挥垃圾的要死,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说到底,他就是靠着自己知道的多,实际上啥也不是。
刘元昭心里打定了注意,死守淄川镇,依靠城池防御,绝不出去浪战了。
不过明军这一次也损失不少,特别是最后,为了救援秦珏和吴琮,损失不少,差点就崩盘了。
此刻,秦珏正跪在堂下,等待秦良玉的责罚,不过吴琮也跪在一旁,为秦珏求饶。
秦珏拱手磕头道:“此战损失,皆因末将一人好胜而起,末将愿意领罚!”
不等吴琮说话,秦良玉挥手道:“军中无戏言!秦珏,因你一人冲动,导致我军损失惨重,今,免去所有职责,以戴罪之身留在军中,来人,拖下去,杖责军棍四十!”
帐外进来两名女兵,拉着秦珏离开了。
秦良玉站起来,对吴国辅拱手道:“吴同知,都是末将家教不严,导致此次兵败,所有责任,末将愿意一人承担。”
吴国辅笑道:“秦总兵,言重了,这一次刘元昭也损失惨重,不比我们好过。我们背靠大明,兵源充足,但是刘元昭只有一隅之地,我们杀伤他的有生力量,只会让他越来越弱。
呵呵,今日秦家小娘子与我家孙儿虽然中计,但也让他露出破绽。不亏,不亏啊。”
秦良玉回道:“吴同知此言,倒是让末将惭愧了。”
“哈哈哈。”吴国辅笑道,“秦总兵,此事先不说,您看我家孙儿如何?”
秦良玉一听,看了一眼吴琮,笑道:“吴同知,令孙出类拔萃,作战勇猛不失稳重,吴同知后继有人啊。”
“诶,过奖了。”吴同知抚须道,“秦总兵,老夫卖个老,您家秦珏还没许人家吧?”
秦良玉笑道:“呵呵,秦珏这疯丫头,从小舞刀弄枪的,嫁不出去咯。”
吴琮激动道:“秦大人,我愿意啊!”
“哈哈哈……”
吴国辅与秦良玉相视而笑,随后就为秦珏和吴琮定下了婚约。
接下来,二人开始商议,对于淄川镇的残敌该如何处理。
这一次他们伤亡五千余人,攻城力有不逮,特别是刘元昭的火器犀利,不可力敌。
秦良玉说道:“淄川镇后,就是刘元昭的大本营,我军难以越过去,不过,洪大人可从延安府南下,威胁其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