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喜看到君无道,赶紧是笑脸相迎,一步步的走上前,道:“大将军,如此劳师动众属实是孤不该,但是事关疆外,与赵国的处理事务,不得不劳烦。”
听到对方解释,君无道只是冷淡的扫视了一眼,在看向那群忐忑的群臣时,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让那群人更加的忐忑。
甚至燕王喜也跟着心中一突,直觉告诉他,对方太平静了。
不过在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发现两枚太阳正悬挂在空,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奇异波动,影响着四周元气的涌动,便放心了不少。
且方才。
君无道下轿时,未曾带着以往那股压迫感十足的魔息,变得更加的平稳内敛,让他都怀疑,这还是几天前那位压迫感十足的魔君吗?
“赵国要事?疆域之外不是已经被阎烈处理妥当了吗?难道近日又犯?”
以一种怀疑的目光,看向他,让他嘴角一抽。
君无道看着燕王喜的脸色很是古怪,但是却强行解释的时候,却是心头发笑,这种看别人努力编制谎言,被拆穿后的尴尬,也是一种乐趣。
“不过既然燕王说了,那本将自然也没有怀疑的意思,就劳烦大王进殿一商。”
“这个自然,请。”
说着两人同行而前,向着殿中而去。
其后群臣大眼瞪小眼,没有一个发问,跟有任何异议,只能是起身而随,期间几个熟悉的还互相眼神交流了一下,看上去默契无比。
“今日太子陛下也未曾临殿,不知道是何原因?”有人发问。
“不是太清楚,传言好像是上次进宫质问大王,被勒令禁闭,不得出太子府半步。”
有人跟着解释,与近日所听传言。
而只有雁春君,看向宫殿之类,想起前天跟来人的谈话,在看了看宫门广场,心中叹息道:“死亡吗?你们可真是豪赌啊,破釜沉舟,想要一次力挽狂澜,我是该祝佑,还是该摒弃呢……”
随着他最后一个进入宫殿,守在外面的守卫拿着腰牌,向着一旁而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
这一场别开生面的会谈,却是以一种燕王喜自说自话,努力找着借口结束。
外面疆域之事。
阎烈已经做好了准备,而且齐,赵二国,短时间也不愿意继续攻打,更何况对于赵国来说,将大部分兵力放在燕国无疑是不智的。
后方秦国,国力雄厚,而且如今蠢蠢欲动,雄霸七国的姿态已经很足,野心也展露无疑,防备秦国比防备如今的燕国更为重要。
至于燕国,对于赵国来说,也就一个不稳定因素,那就是君无道,但是想要除去君无道,无疑是不太可能的,更别说想要在燕国本土行事。
作为如今的东道主,他君无道就好似绝对的霸主,而燕云骑又行惯草原跟雪地,跟他们在燕国本土开战,估计面临的问题将会葬送一切。
所以燕王喜的借口,显得那般的让人好笑,当然,这主要是君无道提前得知消息的情况下。
随便一眼。
便看到了搁置在王位边上悬挂的佩剑,君无道便随意的说道:“没想到大王雅致,如今又以剑放置宫前。”
燕王喜听闻后,脸上的笑容不变,掩藏的很好。
“自从拜大将军所‘赐’,如今状态不错,好久未曾使剑,忽然的想要使使,不知道这生疏否。”
“左手吗?本将军还未曾见过左手剑,不知道这左手剑,跟右手剑的区别,望那天猎场出行,让臣见识见识。”君无道不无嘲讽的说道。
让燕王喜眼中的杀意差点掩饰不住。
没有人愿意被在伤疤上面撒盐,更别说他的身份,只不过这话是君无道所说,他也只能认了。
“大将军……所言极是,只不过本王觉得这辈子还是不见为好,但有时候,往往事与愿违。”
“不见为好?那也不见得啊。”君无道看了看他,挥手衣袖,背负双手向着殿门外而去,而大门也无风自开。
“例如,外面你这给本座安排的戏码,想来就是想要让本座见识一下,你如今的斤两吧。”
“还是说,你还能握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