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这不知岛之前,他为二圣所传,去往极乐之乡,聆听圣训。
本以为圣人是要他暗中护持西行佛子,却没想到圣人要求他前往东海不知岛,找个理由看住那无极子。为了佛门大计顺利进行,二圣不得不对无极子这个洪荒不安定分子加以防范。
其实二圣密谋此事,还要从庭举办蟠桃宴后不久之后起。
那时候,柳贯一重生日短,但其从其诸多疯狂行事来看,对佛门的怀有浓重的敌意,这让二圣感受到了一丝威胁。虽这种威胁对于圣人本身来,毫无影响,但对将来的大计来,的确是一个不可控因素。
令燃灯来此,也是经过长时间考虑之后,才有的决定。
一来,燃灯此人旧时乃是玄门阐教副教主,与无极子本身并未有什么过节,只与截教有因果;另外一点,燃灯本身也是准圣大能,面对同样身为准圣之境的无极子,也可从容应对,更何况,此番动作,也能起到一定的威慑和试探的作用。
“施主过谦了,施主一身道法通达,又明悟圣道。贫僧正是因此,特来向施主讨教一二。”燃灯古佛一脸真诚,好像十分的向往。
柳贯一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落到燃灯眼里,心中愈发肯定,自己此番来此,牵制住此人,令其无法对接下来的西游大计,做出什么出阁的举动。
好吧,你赢了,柳贯一有些无奈,佛门此举当真是一石二鸟,既是做给世人看,又意在威胁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佛门这般做为,完全打乱了他的安排。不过,就算是这样,他当真没有手段应对吗?柳贯一心中冷笑,你们太真了,把我想得太简单了!
不过,既然是做戏,那便还要做足一点。
柳贯一轻叹道:“贫道还正想闭关悟道一番,既然古佛亲至,贫道当尽东道主之谊。”
末了,只见他又迟疑道:“不过古佛来此,难道不怕佛门大计有变吗?值此之机,西方可是正缺人手的时候啊。”
燃灯古佛闻言,当即笑道:“烦牢施主忧心了,好叫施主知晓,此番西行,乃是道使然,大势所趋,吾西方人才济济,区区西行,自然不会过多牵扯我教精力。”
柳贯一双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干笑道:“果然是三界一流大教,得道厚爱啊!”
“我等也是顺施为,尊大势前行而已,施主可知这洪荒大势如何?”燃灯淡淡道。
哼,柳贯一不悦,此人这话,言外之音,不是在讥讽他不识大势、不尊道吗?
他当即回道:“意浩荡,没有人比贫道便懂什么是大势,也没有谁能有贫道如何懂得顺而行........”
柳贯一夸夸其谈,好似懂王上线,将燃灯古佛得一愣一愣的。
燃灯古佛暗道眼前之人,面皮功夫之盛,他自今还未见过有如此自夸之人。
“施主,我等还是抓紧时间,相互论道吧,也不能耽误了施主后续修行之机。”燃灯道。
“也好,”柳贯一停止自夸,点零头,当即二人便开始释放出自身的道法金纹,这些道法金纹在虚空中纠缠,又相互试探和交汇,领悟对方真意。
令柳贯一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论道,足足花费了二十余年时间,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与此同时,那西行的唐僧一如西游中所述,途经五行山,揭了佛贴,放出了那石猴孙悟空,又使出观音旨意,命其一心护他西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