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声音,倒是很熟悉,姜三郎也完全认识的,就住在岳家隔壁,和他岳家沾点亲,这些年来一直事情就不少,无非就是两老膝下没有一个儿子,想把自家小的过继过来,他们家小的过两年都能说亲了,谁家过继是过继这么大的?
打的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这是惦记上老两口的东西了,真过继过来,还能有好日子过?
早先已经说过他们了,没想到狗皮膏药又贴了上来!还拿他做这个筏子!
“是谁说没有摔盆的人?”姜三郎眉眼间都是怒气,将手里带来给两老的东西放好,瞪着这刘婶子:“婶子这是什么意思?”
刘婶子一脸尴尬。
怎么也没有想到,姜三郎这会儿会来,他不是应该忙着看人家去了?
“要真想过继呢,就把你那刚生的大孙过继过来,孩子还小,养的亲,你过继一个快成亲的男娃子算什么意思?”姜三郎质问道:“生怕两老的东西落不到你口袋?”
姜三郎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最是护短,岳家被人这么欺负,他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哪那里成啊。”刘婶子讪讪。
“既然没有诚意,你跑来这里唧唧歪歪什么?是觉得我姜三郎好欺负是吗?要么,等你大孙再大一点,我整日去他耳边说一些什么,看看你们家乐意不乐意?”姜三郎蛮横的盯着刘婶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