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薄业辞打完高尔夫,薄冶出了身汗只能去洗完澡,再去见这段时间就是拍戏也惦记着的小东西。
当佣人告诉薄桑,薄先生回来了,她还没明白什么意思继续和大白玩耍得不亦乐乎,直到佣人说薄先生从国外带回了一箱鲜奶。
然后,薄冶洗完澡下楼,就看到薄桑坐在沙发上嘬着他带回来的鲜奶,身上还留下和大白玩耍后留下的泥巴,显然牛奶的魅力大才让她回来了。
薄冶擦完湿漉漉的黑发走过去,一向有洁癖的他竟然也不介意她脏兮兮,挨着她小身体坐下,试探性地问了句,“我之前和你说三天回来,结果拍戏耽误了几天,桑桑,没有如约回来你生气吗?”
听罢,薄桑大大吸了口奶,才抬起小脑袋,“爸爸工作更重要。”
哦,那你可真懂事。
薄冶眯起眼睛,随即转了个话题,“听说桑桑最近交了新的朋友,能和爸爸说说那个新朋友怎么样?”
薄桑慢半拍才明白他说的是容圾,然后想了想,“他挺守信,应该……是个好人。”
呵,好人卡。
薄冶觉得她对容圾的印象应该还不错,但还达不到依赖的程度,于是就没把那小子当回事儿,拍了拍她小脑袋,低沉道,“喝完奶去洗澡,等会一块吃晚餐,晚上讲故事给桑桑听好吗?”
薄桑:“……”
怎么又要讲故事,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再说他讲的故事也不好听,但她还是没说实话。
见她乖乖去洗澡,薄冶算是摸透她的小性子,表面上不会反抗他,但心里小心思不少,比如——
吃完晚餐就窝在沙发里早早睡着了,根本不用他哄,乖巧得匪夷所思,薄冶将她抱回了房间,但是他却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