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真蹙起了眉,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寺庙里哪里有个姓鲁的人。
湛九着急得不行,又非常用力且严肃的重复了一句:“鲁斯祖。”
“谁???”
湛九又说:“高雨姗。”
寂真:“……”
他看着湛九张嘴时,少的门牙变成了一个小黑洞有些愁人。
什么时候,才能重新长出来。
寂真将馒头和豆浆递给了她,慢慢的说:“女施主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住持说,她过几天就会好起来。”
湛九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嗯,寂真,我好像,不讨要她了。”
寂真听她说话有些困难,乍听之下,还以为她叫的不是寂真,是叽叽……
“吃了早饭,我带你去看她。”
湛九点头:“好。”
寂真叹气:这个好字,总算不漏风了。
早饭后,寂真就背着她去了住持的小院子。
湛九来到了她的床前,见她没醒,脸色有些苍白,还是很担心,看向了一旁正在准备药材的梵音:“师父,她什么时候能醒?”
“快醒了。”
湛九点了点头,好奇的走了过去,就见他正将一些草药分类。
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师父,我想学医。”
梵音微微一愣:“学医?”
湛九重重的点头,十分认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