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如此,她又怎么会违背身为贵族的高傲,对自己的执事生出不该有的情愫?
就在刚才,她甚至还想就顺着眼下的情境就此沉沦,这才默许了特莱恩与自己共-浴的举动。
可短暂的温存过后,那矛盾与纠结的心思再次笼罩在她的心头,让刚刚成年未谙世事的大小姐无所适从。
刻进骨子里的傲慢告诫她这是一个不被家族和世道容许的错误;萌芽的情感却无法阻挡地想要与男人更加亲近。
这一切撕-裂般的纠结,落在现实中,让克里斯塔尔莽撞地将气撒在了亲近之人的身上。
地牢再次回响起皮鞭挥舞的破风声。
心性稚嫩的大小姐,痛苦又愧疚地扔下药膏便跑了出去。
特莱恩对满身的鞭痕恍若不闻,淡然而优雅地穿好自己的衣服。
他不急不缓地走回大小姐的房间,看到床上鼓起来的小山包,眉眼带笑。
他走上前去,轻轻掀开被子的上沿,语气带着无奈的宠溺:“大小姐,被子里不方便呼吸。”
依旧陷于纠结的大小姐,闷声闷气地问道:“你还疼不疼……”
骨子里的傲慢让她终究还是学不会何谓低头。
特莱恩察觉到她语气里罕见的担忧,心情愉悦得几乎要炸开一朵烟火。
他单膝跪在她的床边,向主人陈述着自己的衷心:
“只要您允许我留在您的身边,我可以接受一切惩罚。”
然而,下一秒,原本低眉顺眼的仆从,淡定地解开他的西服,在女孩微瞪的眸子注视下,躺在了她的身侧。
特莱恩的眼底翻涌着无法再抑制的情感,低沉的嗓音也夹带着难掩的沙哑:
“您要习惯我的存在。”
只要能拥有他的大小姐,哪怕皮开-肉-绽伤痕累累,他也甘之如饴。
他将头埋进女孩的颈脖间,充斥鼻息的都是他魂牵梦萦的味道。
他虔诚地将人轻轻地环住,在她的滑开的肩膀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晚安,我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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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个月,时卿只要不跑,不赶他走,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特莱恩都无限地纵容。
甚至在她无理取闹的时候也不做任何辩解,反倒直接跪在她面前,举着鞭子任凭主人出气。
久而久之,时卿不得已推出一个结论:这个位面的小妖精怕是有病。
不仅有病,还病得不轻。
因为特莱恩没脾气的听命,时卿顺利地玩了一个月的浴-室py和鞭-打。
习惯了这个程度,她只好再下个猛药,试试这个男人的底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