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匪徒交涉过吗?”白蔹沉声道。
新来的成员?被提问的镇警回头瞄了他一眼,发现对方身材笔挺,气质不凡,简单的深黑色执勤服都穿得好似帅气的职业模特。
只不过,透过护目镜,对上眼神的那一霎,镇警不禁坦言道:“尝试过两次交涉,但都不太理想。我们……怕太激进会惹怒对方,无法控制局面。”
抢劫这种事,在哪个城镇都会发生,不足为奇。但最恶心的是——将手无寸铁的人质一步步逼入绝境,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故意致死致伤。
对于这种暴徒,白蔹只想亲手将对方送进监狱。
“霍寒,你那边怎么样?”他通过无线耳麦与另一队联系。
“绕到后街了。”
“报告人数。”
“星币阁有四个人,都拿着冲击枪。超市内有五人,还有两人持枪守在后门口。剩下的匪徒,都在餐厅里。”
也就是说,星币阁四人,超市有七人,还有十余个匪徒,都聚集在餐厅。
“距离呢,有把握开枪吗?”
“目测一百五十米,障碍物不高,够了。”霍寒淡淡道。
一百五十米,尚在他精准狙击的范围内。
“我知道了。”
他让另一组随时待命,并取过镇警领队手中的扩音麦,由他直接与匪徒交涉。
“里面的人听着……”
白蔹刻意压低压沉了声线,让人听不出年龄。
交涉过程中,他没有一味的选择妥协匪徒,而是根据情况,观察敌方的反应,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糖,利用这种手段提起匪徒们的紧迫感。
有时候,通过语言,可以比行动更迅速、更便捷地达到目的。
他先是半威胁的告知匪徒——军事基地派遣的支援军队已经开始出发了。
随之,白蔹用几句话激怒了对方。
当匪徒组织气急攻心地派出两位匪徒,挟持着人质走出店铺时,白蔹和其他人齐齐沉默。
两位人质分别是一位中年女士,一位老人,二人看起来都像是疼得要晕过去一样,头部和胸腹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特别是那位女士,额头破了很大一道口子,鲜血染红了半张脸。
白蔹还是第一次直视如此揪心的劫持场面。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妥协道:“你们冷静一点,有什么要求可以先提出来。”
要求……?
原本,匪徒们是有信心带着钱财全身而退的。
但如果,这群镇警不是在诈人,而是真的有援兵从军事基地赶过来。
那么……继续僵持下去,也没有丝毫好处。
餐厅里窃窃私语,像是在商量着什么。
片刻之后,还站在外面的匪徒收到了命令,转述道:“给我们几辆车,并且保证不会追踪,我们可以把人质放回去。”
为了表示诚意,他们先放开重伤的女士和老人,一步步后退,退到了店铺门口。
白蔹眼眸一沉,打了个手势,队友非常迅速地将两位镇民扶了回来,让医疗组送去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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