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雪既然把自己交给他,拓跋家的事登徒就不可能不管,以免日后登家落难,这群老家伙为难拓跋雪,也可为自己扫出一条后路。登徒与任猛有来有回僵持这么久,就是让城墙上围观的老东西看到他的实力,从而惧怕他,屈从他。
谭军兵士和副将都称登徒为将军,拓跋雪只知眼前这男人是谭国将军,具体姓氏、身份并不知晓,没想到竟是半年前斩杀战神李厂之人,看来自己不仅赌对了,而且是大赚。只要赖在战神身边,讨得他的欢心,定可护她一世周全,不受他人欺辱。
“拓跋一族是聋了还是瞎了,我要发飙了!”登徒恶狠狠对着城上的人吼道,城下围观百姓吓得调头就跑,全城百姓门窗紧闭,生怕遭到波及。
“且慢……且慢!”拓跋云天气喘吁吁从城内跑出,脖颈上的勒痕清晰可见,“我就是麦城城主!战神远道而来,不知……”
“按谭人的规矩,我该尊称您一声岳父。”登徒与谭军约定三天返回,此时已是第二天,没时间说这些客套话,直奔主题。
“额,这……”拓跋云天被这声岳父搞楞了,自己女儿被谭军欺辱,为保性命偷偷出城,摇身一变竟然成了战神夫人,“那个……战神有话里面说……”
“好!”登徒毫不客气,而且轻车熟路,不需他人引路,直奔城主府,上座家主之位。登徒嚣张,拓跋雪却不敢胡来,被登徒强拉到身旁坐下。
“中洲皆称周谭乃是礼仪之国,今日一见,不过如此。”拓跋彦见谭人毫无礼数,自己坐上家主和主母之位,出言讽刺,欲让两人难堪。
“是何物嘤嘤乱吠?”登徒讽刺的问道。
拓跋雪没敢搭话,平日她最怕这些宗族长老,一言不合就搬出族规责罚。
登徒见拓跋雪脸色难看,猜测是对这群老东西有童年阴影,遂继续调侃道:“你是狼是狗?可否吃屎?”
“放肆!战神又如何,如此目中无人,定遭天谴!”拓跋范见拓跋云天与拓跋雪面对长老宗亲都唯唯诺诺,心中有了底气,与登徒针锋相对道:“你不过是个外姓,有合资格上座对我族指指点点!”
“巴戎的规矩,拳头大就是是爷,拳头小当孙子。”登徒手掌劈下,一侧的茶桌断做两截,“不服就出去单挑,反正任猛一个也是挂,加上你你你你,也是挂,小爷不介意在挂几个人上去。”
“你……”拓跋范自然不敢与登徒单挑,任猛能随心所欲出入拓跋族会议,不仅是给任天正面子,更重要的是他们拿任猛没有办法,更别提对付不费吹灰之力吊打任猛的登徒。
“言归正传,听说你们这群老东西想烧死夫人祭天?”登徒轻拍拓跋雪手背安慰,轻蔑扫过几位长老,将其容貌一一记下。
“哼,说的好听,拓跋雪丢了族人颜面,不配祭天,更不配献给诸神。”拓跋彦依旧强横,战神再厉害终归只是一个人,他已安排心腹调集人手,只要家兵到位,一声令下,乱刀砍死。
“这样正好,那就麻烦这位长老上天对诸神知会一声,拓跋雪不会祭天,更不会死。”登徒言语间从座位窜起,单手掐住拓跋彦的脖子举起,任凭拓跋彦如何挣扎,登徒的虎口就像一把钳子,死死钳在他的脖颈。
不出一分钟拓跋彦没了意识,登徒懒着举到死透,扭断脖子将尸首重砸在地,“各位,这位长老能不能把话带到?万一传达的有误,引起诸神误会就不好了。”
众长老噤若寒蝉,这个战神实在是凶残,一言不合就杀人。
“不如这样吧!你们去确认一下,是否将本战神的意思带到。”登徒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