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有什么危险至极的事情即将要发生,而班长料定她们无法逃脱。
程双没有被吓得失了分寸,反之垂下眸,认真的回忆起来。在她初入寝室,观察环境时,那个钟和日历根本不存在。
她轻轻扫了一圈班长的书桌,上面摆放着形形色色的琐碎物品,和另外两张床大不相同,在那个时代应该算的上时髦货了。
哪怕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喝奶杯子,内侧还刻了一行英文字,以及品牌LOGO。
小姑娘忽然笑了出来,“你就是校长最大的秘密吧?”虽然还有很多关键处没有想明白,但那些让她觉得违和的地方终于串联在了一起。
不顾班长陡然变得恐怖的脸色,她安安稳稳的坐到了椅子上,白皙的小手一一点过美人热水瓶、华丽的钟表、比另两个学生厚重些的纱帘,以及样式精致的瓷杯子和洗漱用具,便是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都比她的朴实一些。
“它们就是证据!”同样是孤儿,凭什么班长要更特殊,只因为校长是她的亲人,她不差钱。
徐安雅到现在都没有回到寝室,十之**在这一天她已经被埋在了学校之外,当然也是这一天,学校发生了覆灭之灾。
廖悦薇拉了拉程双的衣摆,并非阻止她揭班长的底,反正是敌非友成定局,小姑娘也算争取过了,看来对方是不会报以友善,那又何必不过过嘴瘾。
她让她注意的仅仅是班长的眼睛。
清纯的大眼明明饱含了形容不出的恶意和怒火,好似下一秒就要将程双这个罪魁祸首和她这个吃瓜群众撕成碎片,但渐渐的,狰狞的眼眸凝起了朦胧的泪花花。
班长还挣扎的想要说些什么,然而眨巴眨巴眼又晃了晃脑袋,咣的一下,她倒在了地上,听声音,呼吸平稳,睡容安详。
为了稳妥,程双可是把两片入眠奶片都放进奶里了,所以才借机会抢先喝掉没有奶片的那一杯,免得出现选杯子的尴尬事件发生。
刚才她也并非是炫耀自己的观察力敏锐才叭叭叭的惹怒班长,而是拖延时间等待药效发作。
在确定少女睡得极沉,雷打不动,程双伸出了罪恶之手。
廖悦薇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的小手拍了拍班长的胸口,并自顾自的发出咦的疑惑声,“鼓的?难道不是她?”
“什么鼓的?”明白小姑娘不是平白无故的罪恶一把,廖悦薇哭笑不得的问,“女孩子不鼓那叫……”
陡然,她转过头,看向窗外。
此刻星月满布的天空被一根根火把照的更亮了,泛着冷锐光芒的冷兵器握在了一个个彪形大汉的手上。
他们张狂的叫喊着,脸上有求而不得的愤怒、有看见肥羊的贪婪、有杀人无度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