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后娘娘的话,昨夜东来有到臣妾宫中禀告过此事。”黎妤儿不急不缓地说道。
太后强忍着怒气:“那黎修容为何没有前去!”
黎妤儿微讶:“太后娘娘,臣妾当时在沐浴,听闻此事自然是要东来公公宣太医了,毕竟臣妾也不会医术,耽误了皇上的伤势可如何是好。”
哈。
周婉莹执起手帕挡住上扬的唇角,柔声道:“修容娘娘说的可真好听,嫔妾怎么听说,娘娘丝毫不在意皇上的伤势如何,只因自己心情不好所以不去呢?”
太后本就黑沉的脸色更加的黑了。
“听说?不知周美人听何人所说,把人叫来,本宫愿意与他当面对质。”
韩以晴抿唇,轻轻触碰周婉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再说。
周婉莹却以为黎妤儿心虚了:“修容娘娘切莫这样说话,嫔妾惶恐,但嫔妾也不是过河拆桥之人,这人呀,就不喊来和娘娘对质了,娘娘比嫔妾位分高,自然是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够了!”太后怒道:“黎修容,你可知错!”
周婉莹目露欣喜。
黎妤儿抿了抿唇瓣,缓缓坐直身体无畏地迎着太后的目光,轻声道:“太后娘娘说臣妾错了,那便是臣妾错了吧。”
周婉莹:?
这话听着好像哪里不对。
韩以晴若有所思地看向黎妤儿。
“谁让太后娘娘是臣妾的长辈呢?臣妾是与哥哥一起相依为命长大的,臣妾先是没有了爷爷祖母,后来又没了父亲母亲,臣妾知晓太后对臣妾的好,若不是在意,太后岂会亲自教训臣妾?”
“今日之事定是臣妾错了,臣妾甘愿认罚,只盼着太后娘娘不要因臣妾气坏了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