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将月华牵引到菩提树的幼苗叶子上：“穷奇。”
穷奇耳朵一竖，闻言像风一般的蹿进铺子里。
它把阿白甩到靠近左边的一个货架上，就又叼起个玻璃瓶折返回去。
那满满当当的，便是传说中的无根水——人类的眼泪。
当然，无根之水也有另外一个说法，只是……现在的雨水，根本就不含有任何灵力。
倒是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反而能让菩提树得到另外一种滋养。
本是佛前树，祈福世间人。
由世间百态情落下来的眼泪灌溉，这株上古菩提，也能提前感悟人生。
姜卿雪把没用的眼泪瓶捏碎。
她转过身，就侧头对两只大猫吩咐道：“看好点。”
穷奇乖巧的应了声，饕餮则直接拿爪子在菩提树周围划了个圈。
这种霸道的宣告主权方式，也就饕餮能干出来了。
“那以后，这菩提树就归你们两个管理了？”姜卿雪淡淡道。
而这么郑重其事的模样……
饕餮和穷奇不约而同的齐齐点头，并打上包票。
“行。”姜卿雪选择相信它们一回。
她把手里的一把钥匙交给饕餮，就嘱咐道：“每天记得去库房把东西找出来浇灌。”
那无根之水存于法阵之中，山海杂货铺的仓库则位于前面二楼。
所以，姜卿雪不可能在杨成旻等人眼皮子底下去拿。
偷偷摸摸，她又嫌麻烦，干脆就想出让饕餮去负责。
至于为什么不给穷奇……
姜卿雪瞥过一眼宛如二傻子似的小东西：“在树成之前，你不能让别人靠近，自己也不能靠近。”
不然，恐怕等不了其他人，穷奇一只虎就能把菩提树霍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