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女人坊的口碑发酵,女人坊的营业额在节节攀升,事实上,虽然女人坊只是在大名府府城里,就连远在京城的贵妇也前来消费。
她们不仅仅是前来采购奢侈品,最多的则是为了享受SPA,享受美容护理。
进入二月底,女人坊的会员存款正式突破百万两。
全旭刚刚开始想着拿着明代的古银,放在后世贩卖,然而购买工业白银,铸造银币花出去,结果呢,随着全旭拿出来的银锭越来越多,苏彤提醒全旭,他已经进入有关部门的视线,有人开始调查全旭。
全旭吓得只好取消了这个打算,他将女人坊的存款,抛出火耗,铸造成银币,虽然只是加入了百分之五的锡,但是由于采取的镀膜工艺,全旭的银币不仅成色靓丽,而且图案美观,更重要的是,份量足。
无论再精确的称,两枚银币之间的差距不到一厘全旭铸造的锤子银币却非常受欢迎,使用方便,一枚就是一两,二两就是两枚,一目了然。
不像那些乌黑的碎银子,用的时候还要称。
不过,没有人称全旭的银币为银币,人们总是习惯的称呼为全氏银饼。
这是全旭最无奈的事情,银行没有正式开业,但是,经过女人坊流出去的银币就多达三十余万枚。
当然,由于女人坊的会员存款的流通,全旭成功利用这些银子,进行铸造,累计铸造两百万枚。
经过陈应的反复磋商,二月底,全旭买下预订的十三万余亩土地。
进入崇祯二年的三月,大名府本地的农民,离开了建筑工地,返回家中开始准备春耕,城堡的工程进度一下子慢了下来。
全旭似乎没有把春耕的事情放在心上,他带着三娘、二娘、乘坐着他的马车,袁世卿乘坐着一辆普通马车,其他几辆大车上放着柴米油盐,数十名家丁跟随。
名义上,全旭是在巡视自己的田地,事实上,他就是在春游。
由于去年冬天的雪很大,此时的田地还不算干旱,小草吐出嫩芽,春风拂面,颇为舒适。
与全旭的心情愉悦不同,袁世卿可是愁眉不展,他是真愁。
“东家,咱们什么时候开始耕地!”
“不急。”
可是作为外院管事,袁世卿却不能不急,他前往开州、广平府、甚至东昌府去打听,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卖牛。
没有牛,全旭的十五万余亩地,拿什么耕种?
十五万亩有多大?差不多相当于一百多平方公里。
当然,全旭的田地并全是在大名县境内,大名县境内的有七万余亩,而在开州一部分、彰德府临漳县也有一部分。
临漳县的南岗,这是全旭位于大名县最远的一块地。
全旭站在周围,仔细观察着这里的土地,地界碑已经换了,现在换了全旭的名字。
周围佃户可怜巴巴的望着全旭,他们没有土地,也担心全旭不给他们土地种。
“东家,再不耕地,时间就来不及了!”
袁世卿急上嘴上都起了水泡。
“不用着急,你现在通知,原来的佃户,让他们过来开会!”
除了全旭大院周围二三十里没有村落之外,高岗这里反而有大大小小的十几个村落。
袁世卿听到这话,他还以为全旭是分配人手,准备开工。
袁世卿的脚上仿佛像长了弹簧一样,非常开心的去通知这些佃户。
众家丁则开始南岗的高地上,搭建了一座座帐篷,又从随行的马车上卸下来柴米油盐。
附近的村落叫高家庄,面积不大,总共才二百余人。袁世卿通知高家庄的青壮,这些青壮分头通知周围的村落。
这些村落有远有近,有大有小,足足两个多时辰,这十几个村落,三千余人这才抵达现场。
全旭吃过午饭,已经睡了一觉。
此时,等到所有人到齐了。
全旭伸伸懒腰,拿着喇叭望着众人道:“我姓全,是你们的新东家,现在吩咐你们几件事。”
全旭刚刚开口,把这群没有见识的百姓吓了一大跳。
全旭的声音仿佛像炸雷一般响起,他们人数虽然多,却能清楚的听到全旭的话。
众人不明白这是大喇叭,对于这位新东家敬畏起来。
“你们想不想种我的地?”
有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颤颤巍巍的道:“不知东家要收几斗租子?”
“我不准备把地租给你们种!”
听到这话,众人神色变得煞白。
不给他们租地种,这让他们怎么活啊。
“扑通,扑通。”
全旭面前跪了一地人。
“求求东家发发慈悲,给条活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