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稍微靠得近一点啊,都这么熟了,需要这么生分嘛。”
“小师妹,你别像个木头桩子啊,笑一笑。”
林初盛恨不能堵住这个师兄的嘴,她没动,季北周却靠了过来,衣服挨着,胳膊蹭着,一边的俞教授低笑出声,林初盛的脸微微发烫,留下了两人的第一次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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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容易下山难,俞教授年迈体力不支,沿途休息了好几次,几近中午才到了村长家,村长一见他们抓了蛇,直言中午就烧炖吃蛇肉。
林初盛在厨房帮忙,看到大娘手法熟练的处理那条被季北周拦腰截断的蛇,只觉得头皮发麻。
“现在山里蛇少了,以前特别很多,就是庄稼地里都能抓到很多,经常吃。”
“这蛇没毒?”
“把脑袋去掉就行,毒素几乎都集中在那里。”
林初盛不敢看她处理蛇,蛇肉上桌也没动筷子。
村长特意拿出了家中以前酿的蛇酒,俞教授和温博倒是壮着胆子尝了鲜,至于季北周和黑子,两人倒是没什么忌讳,陪着村长还喝了几杯小酒。
吃了饭,林初盛帮忙刷了碗筷,洗了头,又烧了些热水端回屋,爬山出了不少汗,村里又不方便洗澡,只能打点热水回屋擦擦身子。
林初盛刚擦完身子,换了衣服就听到敲门声。
“谁啊?”
“是我。”季北周的声音。
“等一下。”林初盛将刚换下的衣服简单塞到一处,便匆匆开了门,“有事吗?”
村长家也没吹风机,林初盛的头发还湿哒哒披在肩头两侧,将轻薄的衣服打湿。
湿衣贴皮子,将她肩颈部的轮廓完全勾勒出来。
下午没有活动安排,她难得换了条裙子,露出一截葱白细嫩的小腿,门一开,风吹进来,裙子贴在腿上,将她腿部轮廓细细描摹出来。
刚擦了身子,她身上似乎还有股甜腻腻的味儿。
好似风中都掺了糖。
林初盛伸手扯了扯裙子,看着他,“你找我有事?”
“今天你手机里拍的照片,待会儿发我一份。”季北周低咳一声,眸色暗了暗,移开视线。
“我待会儿就发给你。”林初盛笑道。
季北周点着头回屋,黑子正大大咧咧靠在床头,翘着腿,见他回来,笑了笑,“队长,嫂子他们都要走了,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季北周没作声,只是摸起桌上的烟,准备抽一根,却觉得鼻端一阵潮热,伸手擦了下。
“卧槽,队长,你是不是流鼻血了?”
鼻端出了一点血,季北周擦了两下就没了。
黑子递了纸巾,调侃道:“是不是中午喝得蛇酒太补了。”
“你又正值壮年,年轻气盛,喝了蛇酒,很容易导致气血旺盛,就没法子纾解,就很容易流鼻血。”
“嫂子之前也流鼻血了,你俩还真是天生一对。”
黑子笑得放肆,季北周则脸都黑透了。
黑子本就是个大喇叭,很快就把季北周流鼻血的事说了出去,林初盛皱了皱眉:
喝点蛇酒就流鼻血,他是不是虚不受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