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达有些丧气:“我还是来晚了吗?”
阮栖有点别扭,“不是。”
她觉得郭文达这人不错,也就说不出什么重话来。
“和早晚没关系。”
阮栖笑了笑:“你不会真以为我看脸吧?我和喻礼其实经历得蛮多的。”
郭文达也笑了下:“川柏这么说是安慰我,我知道。”
他抬起头来,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
“我也不能夺人所爱不是。”
人一走,姚川柏就凑过来,探头探脑的,“你们聊完了?”
阮栖点头,拍他脑袋瓜,“这下知道了吧,以后不能随便收别人的东西。”
姚川柏苦着脸:“知道了,这下真知道了。”
阮栖把他推回武馆,“你不是还有一节课?自己去上,别乱跑。”
姚川柏走得磨磨蹭蹭,“你要干嘛去啊?不能带上我?”
阮栖挑下眉,“谈恋爱,你去吗?”
姚川柏果断往回跑,“不去不去。”
他还记得回头嘱咐,“别光顾着谈恋爱,给我带点吃的回来啊。”
阮栖看了眼时间,估摸着这时候喻礼应该还在公园。
今天天气不错,公园小河里的冰全都化了,喻礼被阮爸爸拉去钓鱼。
钓鱼这项活动阮爸爸热衷了十几年,钓到的鱼屈指可数,唯一不变的就是那股热情,简直乐此不疲。
公园里的鱼不能随便钓,要付钱的,也不知道这俩人运气行不行。
阮栖想了想,又带了个小桶。
她爸的运气不行,但喻礼的应该还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