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澈忙凑过去,抓抓脖子说:“这会是之前的那个房间吗?里面会不会还有一口黄金碗?”
“你想多了吧?”胡珊珊瞟他一眼,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推开门他们看到了熟悉的场景,朱红棺材、壁画、猫骨骸。……还是之前的模样,除了被胡澈拿走的黄金碗,一切如故。
“竟然真的走回来了!”胡珊珊绝望的揉揉眉心,“看来是遇上鬼打墙了!”
但不等胡珊珊踟蹰,突然朱红棺材猛烈抖动,轰轰隆隆,碗口粗的藤蔓寸寸断裂,棺材盖子一张一合,阵阵黑烟环绕棺材腾升弥漫。
三个人都傻眼了,愣在当场竟是忘记了逃。
于是他们就看到,棺材盖轰然倒地,一个干瘪的人形东西幽幽的翘坐起来……
他背对着,脑门上零星的几根头发贴在后脑勺上,身上的衣衫可能是腐烂掉了,骨瘦嶙峋的躯干上根根肋骨爆突可见。
从门口的位置只能看到他的后背,也不知道他具体长啥样、是男是女,但众人显然没心情探究,胡珊珊惊呼一声捂住眼睛,被张帅帅生拉硬拽才知道要跑。
慌乱中三个人拼了命的往回跑,胡澈跑在最前边,手电筒都跑掉了,但没时间捡起来,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后来也不知道跑了多远,胡珊珊跑不动了,扶着墙壁大口喘息:“帅帅,我跑不动了!那玩意有跟上来吗?”
张帅帅也杵着膝盖喘成了风箱,回头看了一眼,咽了咽喉咙说:“真是奇怪,明明跟着指南针走的,为什么会走回来?难道真的是鬼打墙?”
径自咀嚼着,张帅帅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道:“我想起来了,听说有一种阵法,就是门扇相连衍古化今,有一扇生门可以回头。”
“你是说,我们要找到这一扇生门?”
胡珊珊勾起一缕鬓发挂在耳朵上,左右看了看:“可是这里有这么多的房间,而且那个棺材里的东西太恐怖了,万一还有更恐怖的怎么办?”
张帅帅凝神想了想,言道:“可能也没那么复杂。我们来时的房间是什么图案你还记得吗?先找那一个。”
胡珊珊会意地点点头:“也是哈,真不行咱们就等楼下的毒雾散尽后钻下去。”
也没怎么找,很快他们就看到了那个杜鹃花的图案。
也就是说,无论他们再怎么跑、走的再远,这层楼的房间数都是固定的,绕了N圈之后还是回到了这里。
想到这里,胡珊珊揉一揉发酸的小腿肚,心里喊冤!
“也不知道胡澈跑那儿去了!”胡珊珊抱怨着推开了房门。
这一推开,她和张帅帅都愣住了。
干净整洁的房间里,朱红木架床崭新如初,纱帐、凤钩、毛绒绒的鸳鸯鞋,两根红色蜡烛摇曳着昏红的幽光。
一侧的墙根前摆放着一堆礼盒,箱子上贴着新崭崭的囍字,油亮的红纸囍字在手电筒的光亮下荧光闪闪,
梳妆台上的铜镜完好如新,珠宝首饰规整摆放,
而看向木床,透过纱帐朦朦胧胧地看到一个身穿凤冠霞帔的新娘子,她顶着大红盖头,拘拘落座,
而在她的背后,有个人裹着被子在蠕动,看上去就像是新娘官喝醉酒了,忘记了新娘还在等待已然倒头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