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看美女!”
突然花鲜生大喊,原来二人磨磨叨叨的时候,又一个女将出马站到了自己的方位,原来是正南方。
直到那人说话,花鲜生才惊觉。
原来这些来犯之敌,并没有和她们的人面对面对立,而是不同方位。
“奴家季三春,乃春秋之前老聃俗称老子前辈的后人!你问我为何不姓李而姓季,那是我为了掩人耳目而加的一个掩盖,自从我有了自己的球以后,我就没有了掩盖的必要,在我的球上唯我独尊,谁能奈我何?不过,我以我的季三春闻名,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所以保留不变。我这次来,和周玉臻姐姐的目的一样,就是来捉拿罗成,治他一个背妻潜逃大罪!完事是不是嫁给他我不在乎,但是别人嫁他,就得问问我手中的倪虹剑了!我倪虹剑不斩无名之辈,一会儿斩你们的时候赶紧给我报名,听到没有?”
她说的是什么,大家没怎么听,都在看她坐骑。
那坐骑怎么看怎么别扭,直到走近了一些才知道是倒着走过来的。
季三春看大家惊愕,哈哈大笑:“我这头毛驴有个名头,叫作‘无耳倒骑驴’,叫你们这些无知的人开开眼。”
也幸亏这大咧咧的丫头提醒,否则大家还真的看不出她原来骑的是头毛驴。
还有,那是一头无耳毛驴。
花鲜生不禁为那头毛驴悲哀了一秒钟。
你说身为一头驴,被人跨被人骑也就罢了,可是你更惨,还必须倒着走。
更倒霉的是,你的耳朵呢?
难道别那丫头倒霉运的时候,给当凉菜吃了?
凭她的秉性,这事十有八九。
不过发达了以后还继续保留这无耳驴,还有可赞之处,除非找不到别的毛驴替代。
单幽幽忽然跃马而出叫道:“这个骚蹄子适合我的脾气,我来对付她。”
既然对方兵分数路,己方也必须分兵抵敌,窦线娘肯定就是周玉臻了,正琢磨谁去对付那个季三春,单幽幽已经抢了过去。
花鲜生暗赞,这一对还真是一对,都是粗人。
众人以为这两人的脾气见面还不就得人脑袋打成狗脑袋,谁知道事与愿违,二人先聊了一会儿。
“我说三春啊,打之前我得先给你指出你的错误,否则我打得不通畅,如鲠在喉。”
“如鲠在喉?那可难受,那你先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是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我叫单幽幽,写法就是简单的单,读法就是善人的善。”
“多谢了,要是叫你丹幽幽多丢脸,我季三春诗书传家久……”
“慢!据我所知,老聃是骑青牛出函谷关的,而不是骑驴;再说,也不是倒骑,函谷关那地方我去过,别说倒骑驴,就是正骑,十有八九都会掉沟里,那沟不是普通的沟,都是悬崖峭壁,掉下去必死!而真正倒骑驴的是张果老,那不是你祖先吧?没有办法改成季,张果老在城市大街上才敢这样哗众取宠……”
“慢!够了!”
这次轮到季三春了:“真的呀?这下你通畅了,我如鲠在喉了,我得消化这些,暂时不打了,让他们打,我陪老师你看热闹。”
“好!我也是更喜欢看热闹,虽然也喜欢打,什么,你叫我老师?”
“对呀,我祖宗老聃说过一字之师,终生为师,你刚才教我的何止一字,我也该认你好几辈子为师才对,否则你吃亏,我季三春可以砍掉别人的脑袋,但是绝不让他吃亏,忠孝传家久……”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乱。我问你一件事,你知道我为你师什么意思吗?”
“知道!天地君亲师,是一个等级的大拿,我是个孝顺孩子。”
单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