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想顾及兄弟之情,我出价一亿元,购买你的全部股份,你愿意和谁分,分多少,我就不管了。
但我是绝对不接受张长文成为公司的一份子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前面的话可能还没什么,后面“一亿元”这三个字,却让大伯和张长利都猛的抬起了头,一脸骇然:“一亿元?你疯了,这么点股份,能值这么多钱吗?”
旁边旁听的老张和老妈,大伯母的嘴巴也张得能塞得进去河马。
胡昭玲微笑:“大伯,你觉得原牧他们五个点的股份能值多少钱?或者你觉得咱们长昭有没有可能成长为原牧那样的巨头?”
大伯皱起了眉头:“按说以咱们的速度,和草药的优势,你说的确实没错;但现在咱们不是也在卖给他们草药,他们的成本也会降下来啊。我们怎么竞争得过他们?”
张长吉呵呵一笑:“那只是其中一种,专门防病的,跟我前面五百块一份卖给村民们的,少了一种助生长的,吃不了粗料。”
张长利恍然大悟:“长吉哥,你真黑!”
大伯一巴掌就拍他头上:“你这家伙,怎么说话呢?就这么定了,他反正告的是老头子,老子就拼着这张老脸不要,和他在公堂上过一遭,看他能把老子怎么办!你们安心干自己的事业就行,就不信他能翻了天去。”
话虽这么说,晚上吃饭的时候,大伯和老张一边喝酒,一边还在叹息:“老子怎么就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呢?”
老张翻了个白眼:“我看就是你们娇惯得狠了,从小他学习就好,你们什么事都不让他干,吃的喝的穿的要什么给什么,还生怕不够好,长利从高中毕业就开始跟着你养猪,就没这么多臭毛病。”
看到两人的话题有转到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趋势上,张长吉赶紧转移话题:“各位,我回来第一时间就跟建筑公司的黄老板联系过了,咱们的猪场将正式开始规模化。
我的规划是将这片一千亩的荒地,建设成为一个存栏十万头的种猪场。
以后大伯的任务就是管理这个种猪场,长利的任务就是向其它地区扩张生猪场,老爸的任务就是到外面给他们找廉价的粗饲料,我和昭玲的任务就是经营保健料工厂,大家各司其职,做大做强。
大家不要为前进路上些许的绊脚石担忧了。”
张长吉描绘的宏伟蓝图让在坐的几个人眼睛发光,老张和大伯都举起了酒杯:“好小子,好气魄,这可比咱们这些老家伙强多了,咱们齐心协力,争取让九牧国再多一家张氏集团。”
在大业面前,所有的跳梁小丑都只会成为路途中的笑话,为旅程增添一点笑料而已。
在法官认真审查过大伯提交的张长文结婚开支证明,及猪场价值评估之后,认为大伯的财产分配并无问题,而且是他本人意愿,无任何不妥之处。
这场官司,张长文不光输了亲情,还输了脸面,毕竟整个安公县,因为财产分配问题,将父亲告上法院的,他还是第一人,而且还是公务员身份。
官司结束不久,他就被调到了一个研究员位置,算是被冷藏起来了;媳妇也从重点小学,调到了一个普通初中。
而这一切,张长吉甚至从头到尾都没跟任何人谈过对这件事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