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平静的上官攸宁(沈蔚萳),身上披着一件淡粉色外衣靠在软枕,眉眼微微低垂,原本就清瘦的她,此刻更单薄的如同一张白纸。
“小姐。”白露端来一蜂蜜玫瑰茶递上,带着笑着轻声唤道。
上官攸宁抬眼看着面前紫衣灰裙的乖巧面孔,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小心的接过茶,只觉水的温度透过杯子温暖了双手,弱弱地说道:“我躺了多久?”
“十天。”白露鼻子一酸,红了眼眶,一旁的小寒别过脸,悄悄地抹着眼泪。
【“她们在担心我?不,应该是担心这副身体的主人。”沈蔚萳默语着,看着她俩憔悴伤神的样子,心里不禁也泛起了心疼和阵阵酸楚,这种真实的感觉足以证明她和上官攸宁的记忆和感情已经融为一体,就像那个声音所说的“你就是她,她就是你,这里只有上官攸宁,再无沈蔚萳!”】
“小姐,都过去了,太医也说了,您的伤已不碍事了!”小寒见她神情落寞,忙安慰道。
“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上官攸宁露出淡淡的笑容,温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哑。
“只要您能好好的,奴婢们就算是死那也是值了。”
“您遭了大难,又受了这样的罪,不但不怪罪我们,反倒说我们辛苦,我们做的这些哪里配得上辛苦!”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只觉心中有愧,说到伤心处竟又嘤嘤哭了起来。
“怪你们什么呢,安济寺是我执意要去的,至于路上发生的一切又有谁会预知呢?”上官攸宁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平静。突然又一脸紧张的询问道:“玥儿呢,她那日和我一起去的?”
“您滑落山坡时,玥小姐为了救您也受了伤,不过您放心,只是手臂有划伤,现在那些伤已经好了,也没有落下疤。”白露细细道来。
“女孩子家若是落了疤那就不好看了。”上官攸宁喝了口茶,松了口气,幽幽说道。
“阿宁!”上官蔚泽端着汤药走进来,见完全苏醒过来的妹妹,一脸欣喜。
“大少爷!”白露,小寒福身施礼,并接过他手里的汤药。
“阿宁,你醒了,身上还疼不疼?”上官蔚泽坐在塌边,关切的看着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