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过年了,赵博南、袁鉴修和崔牧云和元无极商议后,在蜀王府成立了政事堂,那知政事堂成立的第一件事,就是政事堂联合蜀王府众臣上书,请在王府设置内书房。
说是如今各司官员皆已到位,按照皇室惯例,王爷尚在幼学之龄,还是以读书学习为要,跟随师傅学习治国之术和四书五经,就算听政的时候,还是尽量倾听辅佐之臣的谏议,即使发言,也只算建议。
这就是把哥要闲置起来,只有发言权,没有决议权了呗。
看来再有卓越的远见,说的多了也会招致不满,特别是感觉已经被元无极的思路带偏的赵博南他们。
这是跟不上哥的节奏的一种反弹啊!
虽然不高兴,好歹做过公司的老板,想想也就明白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思想和套路,每每被别人左右,放谁都会有抵触心理。
这一年来,能够在他一个十岁小儿的指使下这一大帮人没有分崩离析已经实属不易,这得多亏有这三位在背后的全力支撑。
好吧,再好的联盟也会有短暂的离析,现在也该是交还权利的时候了。
警告了连才和九儿,这几天不许打搅自己。
小爷我要闭关几日。
干什么?小爷我要好好地修炼,不能别打搅,需要安静,绝对的安静。
吃饭,不用管,小爷饿了自己回去厨房做。
听殿下又要自己做饭,九儿和连才的口水都要出来了,看你们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好吧,小爷做好的饭菜分你们一份。
两个人头点的和捣蒜一样,眼睛里都是公子掌勺的样子和美味佳肴。
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日子数数也就那么几天了,过完年赵太傅一到府中,肯定要立下规矩,王子做饭?厨子老杜怕是要被打死。
看看这两天,自己只要往厨房跟前一走,老杜头上的汗珠子就像小河一样。眼珠子四处巡视,都快要探到门外去了。
看把人家紧张的,短短十天都瘦了十几斤。
算了,可怜的!
听元无极说过年以后就再也不来厨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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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把你乐得,怕是天天搬着指头算日子呢吧,早忘了偷师学艺时时候急切的样子。
叫古舒文把账房交给了沈青柳,第二天就苦着脸来诉苦:账上就剩下五百两了。看看账本,两个月收了一百多万,花掉了一百多万,沈青柳都快哭了,来之前还喜气洋洋,风光无限,这下可好,原来是伺候了一位花钱如流水的主子啊。
看完账本,元无极知道问题出在那里了:这是把公账和私账没有分开啊,前世就因为这个被税务局检查出来,费了好多功夫才理清楚。
好在现在的税务制度不是那么完善,元无极找来袁鉴修,让沈青柳和古舒文把王府的内库和蜀中的府库分割开来,重新设立仓廪大使管理官仓,至于王府的内库,哼哼,那是哥的私库,以后别打哥的主意。
看看突然锱铢必较的小王爷,袁鉴修脑子有些没有回转过来,但是看了今后归于王府内库的收成,袁鉴修笑了:
市税,这个时代的的市税只收取大城街坊中的店舍经营收缴,还要按照店面分五等收税,即按商品交易额征收之税,称为"市估",有"输估"、"散估"之分。"凡货卖奴婢、马、牛、田宅有文券者,率钱一万输估四百入官,卖者三百,买者一百。无文券者,随物所堪,亦百分收四,名为散估"。
算算看,蜀中街坊的铺面每年经营还多以物换物,真真缴纳市税的也就那些个大商户,对于那些商人,根本不值一哂。
因袭旧见,朝中诸臣多贱视商业,所以在大魏法学大家袁鉴修的心目中,就连崔牧云的荣盛坊,都看不在眼里,至于市税,只要你蜀王不怕激起你舅舅的反对,随便征收,只要农税由府库说了算就行。
皇庄,这自然归王府。
没别的了?
看看账面上区区五百两银子,袁鉴修还好心说要不每年从府库给王府再解押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