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比邻沙州——荆湘的西蜀,白羽同独孤求剑一起前往蜀府首府——鹃城,七千余名西蜀精武堂堂生,潜伏在鹃城之下。独孤求剑与白羽两人悄悄进入城内,准备“请”西蜀军牧怀书剑,共谋大事。
独孤求剑领着白羽到了怀府,看门的认识这精武堂堂主,见他前来主动上前打了声招呼,便进去通报了。
片刻之后,门人将二人领进了客厅,怀书剑起身相迎道:“眼下这种形势,我想独孤堂主不会只是来找我闲谈的吧?”他看了看旁边的白羽,又问道:“不知这位是?”
“哦,白少侠乃是蜀南剑宗的掌门。”
“什么!?独孤堂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怀书剑立刻放下了行礼的双手,带了三分敌意的问到。独孤求剑不管他的反应,接着道:“介绍个朋友跟你认识而已,你就让我们这样站着说话吗?”
怀书剑听过白羽在关外的事,不敢轻举妄动,如今被独孤求剑带了进来,便只好先回到主座上。他伸手对着独孤求剑:“请坐。”转而瞟了一眼白羽,面无表情的说道:“白掌门随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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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轻轻一笑,走到客厅上方的另一张主座上,怀书剑一脸愕然的看着他走过来,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自己旁边。
白羽将手放在中间的桌上,转头对怀书剑笑问道:“怎么,难道怀军牧觉得我太拘谨了吗?”
怀书剑白了他一眼,板着长脸问独孤:“独孤堂主跟蜀南剑宗的掌门一起来是什么意思?难道剑宗愿意与朝廷一起镇压武林吗?”
独孤求剑又绕开话锋反问:“怀大人,您虽然不是蜀府之人,但我想您应该知道,当年萧克定趁乱窃国,是谁帮助朝廷平了叛乱,安定蜀府吧?”
“怎么,你想说皇上暗杀岳钟鼎、谋害武灵烁天理不容吗?”
独孤求剑脸色一变,往前挺正了身子怒道:“怀大人还有必要问吗?你不是蜀府之人,所以我不指望你对前代的某些侠士有特殊的情感。但你总不至于帮着御统断史毁纲,做一个千古罪人吧?难道你只识皇恩,而不知《圣约》吗?”
怀书剑沉默了片刻,淡淡道:“皇恩近在咫尺,《圣约》远隔千年。”
白羽冷笑一声:“呵,原来怀军牧是凭距离来做决定的啊!”说完双指一并,凝气成剑,就要往怀书剑脖子上放;怀书剑抬起左臂,猛然一肘甩过去,却见白羽忽然消失,怀书剑一肘甩空。独孤见状起招一剑射过去,怀书剑被迎面而来的剑气吸引了注意力,等应付过独孤的这招,才发现白羽已经用无影剑指着自己的后脑勺,剑锋与肉,不过方寸之间。
“要是这个距离还不比那近在咫尺的皇恩近的话,那在下可以让它再近一点。”白羽冷冷的说到。
独孤求剑看着惊出了冷汗的怀书剑,说:“忘了告诉怀大人,这位白少侠的速度,可是仅次于当年的上官影啊,下次动手可别大意了,当然,我是希望不会有下次。”
怀书剑强装镇静,不屑道:“倒是没想到,剑宗在金赤羽之后,还有能人。但你们该不会以为,杀了我,就能让蜀府与滇南郡两地军督倒戈吧?”
白羽将无影剑剑锋抵着他的后颈,说道:“西蜀精武堂堂生尽在城外,拿下这不足五千士卒的鹃城不在话下,一旦我们杀你夺城,益州各城总兵看在攘定诸侠的面子上,必定响应。到时候那两个光杆军督倒不倒戈又有什么关系?你今天能识大义便罢,不能识就杀了你,反正你的武功又谈不上什么国色天香,我白羽可没有什么耐性劝妓从良!”
“你……”这强势的威逼与粗口,让怀书剑一时说不话来,憋屈了一会儿,终于说道:“我当然知道如今的官军恐怕已经不被看做官军了,但要我用剑指着朝廷我也拿不稳剑。我可以把军牧印给你们,并帮你们跟两地军督打招呼,至于我个人,恕不奉陪。”
白羽撤了剑气,独孤求剑起身拱手道:“他日御统伏诛、武纲扶正、侠道伸张,青史一页,必有你怀书剑的名字!”
怀书剑只是无奈一叹:“起义也好、造反也罢,这种大事可不是凭着精武堂主的权威就能让他们从命的。既然所有堂生都愿意跟你来夺这鹃城,那这西蜀的人心也可想而知。今日我将军牧印给你们,也只是顺水推船罢了,谈不上功劳,我也不稀罕这种功劳,你们成败都与我无关。”说完,便起身把他们领进书房,将军牧印给了独孤求剑。二人控制了鹃城,便凭着军牧印与怀书剑的亲笔书信,号召西蜀全境军武倒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