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两个人出门,苏难又倒了一杯,和廖时也碰了个杯,之后也一饮而尽,“这喝着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不知道你和苏木是怎么喝进去的。”
碰杯必清杯,也就是一杯酒必须喝完,廖时也虽然不喝酒,但是这个规矩他还是知道的。
于是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收拾一下去休息吧,晚上小酌几口有助于睡眠,多了伤身。”
“好吧,”苏难把酒封存好,就和廖时也肩并肩上了二楼,路过苏母卧室的时候轻轻喊了一声,“妈,廖医生今天晚上睡哪个房间?”
主卧里传来苏母平常无比的声音,“你房间啊,新婚夫妇就分房睡啊?这多不吉利。”
苏难:“……”
廖时也:“……”
相对无言,唯有内心翻江倒海。
三楼里,她的卧室被子换了双人的,而且颜色非常喜庆。
廖医生推了一下眼睛,从床上拿起来一个枕头,极度自觉,“我睡地上,你睡床吧,将就一晚上。”
她的床是榻榻米的设计,很矮,另一侧就是厚厚的地毯,现在又是夏天,苏难以前就经常睡地上,廖时也睡地上肯定也没问题。
“是你将就吧,”苏难有些哭笑不得,“我浴室里有一次性牙刷什么的,你先去洗漱吧,等你出来我再进去,我很慢,我还要洗澡洗头,把头发上的染料洗掉。”
“好,那我先去了。”
廖医生竟然有些迷迷糊糊的,进了浴室没多久就洗好出来,也没和她说话,像是困得要死,和衣往地毯上一躺,马上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