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二婶在苏难身上仔细打量着,上午还挺嚣张的姑娘,现在这个鬼样子,还真是报应啊。
苏难端着药碗,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终于,抿了一口。随后她干呕一声,直接吐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她痛经严重,一到生理期就容易犯恶心,这一恶心,她特别痛苦得干呕了好久。
眼尾眼泪都沁了出来,眼睛和鼻尖都红了,长得好看的人一旦再虚弱起来,不论是谁都会怜爱几分。
房子里的阿姨赶紧倒了一杯水过来放到一边,廖时也揽着她的腰,眉头皱紧,“阿难……”
“时也,我可算知道你为什么要娶她了,别以为二婶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他们那个圈子的人都乱啊。”
廖二婶声音拔高,“是不是她长得好看就把你迷住了?一个演戏的怎么可能真心喜欢你呢,肯定是怀了别人的孩子找你接……”
“江坛医院的精神科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你的臆想症早该治一治了。”
廖时也抱着靠在他怀里已经不想说话的苏难,起身上楼,“我说过这个地方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以进来,廖星灼,我对你很失望。”
之前在廖家,廖时也和廖星灼关系还算不错,他也默许他能进来找他,但是廖二叔一家其他人,是完全不可能进来的。
这廖二婶十有八九就是觉得苏难恶心想吐,廖时也又特地去请教了他德高望重早就不肯出山的师父。
所以以为苏难是怀孕了,拉着廖星灼就逼他把她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