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有热气流动,侧脸和脖颈但是痒痒的,湿湿润润的唇吻在白皙纤细的脖颈上,牙齿轻咬,像是吸血鬼即将对他的猎物下手。
他含糊不清道:“昨天晚上没亲到,可不可以现在补回来?”
“……”
她不说话,但是却被翻身过来,后背抵到了门上,四目相对暧昧异常。
“阿难,”他轻唤她的名字,“帮我把眼镜摘掉。”
苏难手竟然有点抖,摘了他眼镜的那一刻,来不及欣赏那双绝美的眼睛,带有侵略性的吻再一次席卷了她。
苏难被吻得七荤八素,腿都有点软,靠在他的怀里呼吸微重。廖时也抱着她支撑着她的身体,耳边是她尽量压低的呼吸声。
最高级的狩猎者,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他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脾气好为人温润不喜言说,所以她一次次为他发声,一次次以为是她在撩拨他、在靠近他,在一步步朝他靠近。
直到现在这一刻,苏难都没有发觉,她其实才是那个“猎物”,被人垂涎已久。
她抬眸,目光看向抱着她的医生。
他依旧清冷认真,气质如兰君子绅士,还是会整理她的头发,用拇指指腹擦掉她花了的口红,等等,不对。
她这次是素颜来的,没有涂口红,那他擦的是……
苏难脸一下子红了,侧脸避开他的手,就伸手起来随便擦了擦,她动作慌忙,像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小姑娘,第一次完全失了难爷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