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叹息着说:“那天不是跟你说了么,去粥场看到的情况,我这糟心呀。所以回来,一时兴起,就把树挖了,是想试种红薯,我若试种成功了,就解决了百姓们的吃饭的问题。”
“你倒是什么都敢说,在对你大利的情况下,你还把这些秘密告诉父亲,真了不起!”
李世民很欣喜,翘起大拇指称赞道。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是父子,我是你的永生!杀儿子等于是自杀,不到万不得已,我很安全。”
李文俏皮地说着,手头也不闲着,又开始扯李世民的胡须。
这些理论,李世民一辈子也没听人说过。
你叫他如何不惊?
他像望天人般的望着这孩子,由衷地说道:“父亲听你讲道理,也愿交一万金学费!你先说说案情,再说说你对永生的理解。”
“有什么好分析的,第一时间传开我挖树的消息的人,不是我府上的人,便只有太子或吴王李恪,因为只有他们可以从两个侍卫手上拿到情报。”
李文斯文慢理地说着,清了清嗓子又说道:“这也就是说,说我是去救母后,挖那木偶的,必定另有其人,他不是要救我,是冲太子去的。”
“还有么?”李世民越听越惊心!
“这边斗得正火,有人想把证据做铁了,所以才有了这死士来攻宁轩阁的事。你想想,他能悄无声息地灭了两个侍卫长的口,那后院的木偶,岂能挖不到?”
李文停了停,望着李世民不断点头,他又说道:“这个安排死士的人,一石三鸟,要让太子,五皇子和散布谣言的人都脱不了身!你若一路查下去,我们李家们绝种的!”
李世民已经崩溃了,这一个案子,便牵扯到自己至少四个儿子。
他才十四个儿子,三个这样的案子,便搞完了!
其心可诛!
李文却不让他歇气,又说道:“五皇子在齐地,若是背了冤枉,要回京接受杀头,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办?”
“反,人没有不怕死的!”
李世民想都没想,随口而出!
齐王 ,拜为都督齐、青、莱、密等五州军事,并授齐州刺史。
其外祖父家与李家又是国恨家仇,他要反了,那得有多少人会投他。
大唐从此风雨飘摇,自己或是能打的儿子、将军,全在外领兵。
那到底是领兵的人会反,还是坐镇的人会反,他可真不敢想。
“永生的问题,就是你身上的血,流在了儿女们身上,儿女们再传下去,只要有后,你的血脉便永远不绝!你就活在他们心里!”
李文很认真地说着,很到李世民愣在那里了,便拍着他的脸说:“别发呆了,可不是你发呆的时候。”
李世民抚其头道:“为父又怎不怜爱他们,可是国-法不容呀!”
“国-法个屁,这事我这被害人不告,你就当不知道,打打马虎眼,眯眯眼睛主过去了。”
李文仰着望着李世民,想要从他脸上读些什么。
李世民一脸迷茫,长叹道:“你说起来容易,可眼下满朝文武皆知这情况,这要如何瞒天过海?”
“难是难了点,可是天无绝人之路,只要你打定了主意,我们再来想办法!”
李文斩钉截铁地说着,跳下来又说道:“不从制度上解决这个问题,皇子自相残杀,永远杜绝不了!父皇想想以前的各朝各代,有谁能杜绝这事?
李世民岂能不知道,有一个什么要的制度,能杜绝这个?
要是有,那些皇帝都蠢么?
这小子跟自己说的在理,可是他到底打什么主意呢?
他心里以第一宇宙速度计算着这些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