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脸长得好看吧……”
沈汐禾仔细辨认了下，这除了白上加白，好像并没有多大变化。
无效化妆。
她的大实话自然遭到了花姐的白眼。
“呵呵，你还很自恋。”
沈汐禾沉默，她夸的是原身这张脸，也叫自恋么？
系统：这脸和你现实世界的脸，有多大差别？
沈汐禾：就比我本人，差一点点吧。
系统：？
花姐你快来，这才是自恋！
因为是后辈，沈汐禾提前半小时到的。
她本来想提前个五分钟就行，但花姐火急火燎，只好照做。
凤绯池是踩着点，准时进来的。
彼时，沈汐禾面前的咖啡还剩下一半，她起身，目光平静地看向穿了一件咖色风衣的男人。
他似乎很喜欢休闲的打扮，身上没有多余的配饰，只左手手腕上戴了一串黑色的珠子。
他的经纪人和助理没进来，他直接坐在沈汐禾和花姐对面。
“合同看过了？”
问的是沈汐禾，后者点头。
“有没有什么问题？报酬，能接受么？”
凤绯池没什么架子，但就是叫人觉得不好接近。
他说话语气平缓，像是不想给沈汐禾太大压力似的。
事实证明，他是多虑了。
系统：沈姐不给你压力就不错了。
这回，一下两个不同答案的问题，点头摇头好像都不合适，沈汐禾便开口。
“没问题，能接受。”
反正报酬不报酬的不要紧，她是来上班的。
系统：？
沈汐禾：挣生命值的打工靓女。
系统：你最近内心活泼了不少……
一时叫它有些不适应了。
“没问题的话，听下demo。”
凤绯池便将手机拿出来，给沈汐禾放了一段他的新歌。
花姐在旁边竭力克制她的激动，但眼神还是过分热切，出卖了她的内心。
她可是，第一个听到这首歌的歌迷！
凤神不愧是凤神，这么暗黑哥特风的歌，他慵懒的嗓音唱出来，也太好听了！
新歌居然是这种曲风，她还以为会是凤式冷淡情歌呢！毕竟七夕快到了。
沈汐禾听完，表情只在这首歌高潮部分，微微变化，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其余时候都很安静，淡定。
凤绯池便有些好奇了。
“听完觉得怎么样？”
“挺好听。”
“……”
凤绯池觉得，这回答是废话，不好听他创作出来做什么？
“别的呢？”
他略带鼓励地望着她，希望得到中肯的意见或是建议。
“挺难唱的。”
“……”
算了，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