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仿佛把自己身上那层伪装完美的清冷表皮撕掉,露出里面鲜血淋漓的真实样子,像一只无助却执拗的困兽般无差别攻击。
但温绥尚且还算冷静且理智,在前面走时给他留了条跟着她的路。
屋里灯已经打开,盛祁宴头一回进女生房间,他把东西放好后站在门口,垂眸看向衣柜前翻找衣服的温绥。
裙摆随意铺散在地面她也不管,她边找边身后去松肩带,即将要拿掉时所有所感的转过头,就见盛祁宴呆愣愣地立在门边,像跟木棍似杵着盯着她发呆。
她嘴角微抽,“我要换衣服,你想在这看?”
差一点就能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场景,盛祁宴被她打断满脑子胡思乱想也不尴尬,只微微红了脸偏过头,瓮声瓮气道:“没有,我只是想跟你解释...”
温绥转回头继续找衣服,心不在焉地打断他:“嗯,你说,我听着。”
“我后面三天的单人戏份都拍完了,特意跟明导请了假,没有耽误大家时间,”他还记得温绥刚刚的质问,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应:
“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就想着,既然我都被你包养了,肯定要关心下金主。”
他找了个两人都比较能接受的理由。
按温绥的性子,如果他无欲无求,那他下一秒绝对会被温绥轰出门。
盛祁宴自觉摸清了给温绥顺毛的套路,解释买的礼物时话都利索多了:“小熊玩偶是手表回礼,蛋糕才是送你的礼物,我自己做的,你一会试试。”
“知道了,你先出去。”温绥头也不回,把一条睡裙从衣柜里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