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绥揪着手里那块软肉,变着法的在各种角度用各种力道又拧又捏成各种形状。
盛祁宴快要忍不住痛呼出声了,他慢吞吞地睁开眼睛,眼帘半掀低垂着看向玩得不亦乐乎的温绥,声音带了一丝刚醒的朦胧沙哑:“姐姐,我疼。”
他眸底还拢着潮湿地雾色,瞧着可怜兮兮,奶得人心肝颤。
温绥盯他看了两秒就移开视线,语气恶劣地带了两分戏虐:“装睡好玩吗?”
“没有,”盛祁宴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你捏疼我我才醒来的,话说回来,姐姐怎么来我房间了?”
这意思是怪她捏他了?
温绥无声嗤笑:“我的房子,想去哪里不行?”
“嗯嗯,姐姐去哪都行,到这里也行。”他勾了勾唇,换成左手穿过她的腰抱住她,右手很认真地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左胸口。
掌心下心跳从开始就跳动剧烈,让温绥有种他会心脏休克晕过去的错觉,那强烈而凶猛的存在完全无法忽视。
她想吸气,却把男生身上和她同款沐浴露的味道吸了进去。
相同气息交融又扩散,盈满鼻间。
她像是无所适从般迅速收手,
温绥:“......”
她现在说不是故意的来得及吗。
“姐姐,”盛祁宴低下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将身体温度一点点传递到她身上,“我可以勾引你吗?”
他说着,搁在她后背的手就往上按住她的脖颈。
温绥只能睁大眼看那张精致漂亮的面庞在自己眼前放大,紧接着唇上一软,盛祁宴再次不经过她同意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