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一般都是在经过双方同意下才能进行,一方强迫那就是耍流氓。
温绥对于盛祁宴这种耍流氓行为十分不耻。
但她上半身动不了,刚得到片刻喘息,还没等她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嘴巴又被人堵住。
温绥觉得这不是办法,她不允许在自己的领域里被别人夺走所有主导地位。
所以她思索两秒,感受到某人依旧紧绷的大腿,她微微收紧手,不似方才那般重重揉捏,反而似舞者在舞台跳舞,在他腿间似有若无的轻点着。
要撩不撩的最磨人。
在她停在某个地方的时候,盛祁宴都顾不上亲她了。
“...岁岁。”
喉间迅速滑动,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嗓子眼依旧干涩嘶哑,理智在她手下动起来时仿佛脱缰野马疾驰而去,一声岁岁压抑而晦涩的被念出来。
温绥却像找到新玩具,根本不搭理他的话,只专心自己动作,她盯着盛祁宴那双颜色瑰丽的眸子,冷声问:“还亲吗?”
盛祁宴嘴唇动了动,一个亲字还没发出音节,他身子忽地一僵,被她狠狠威胁着。
他眉梢拧紧,良久,他才抖着手捂住脸,从指缝间瓮声瓮气地颤声道:“...不敢。”
“我错了。”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的后一秒,温绥就豁然收回手。
她一把甩开盛祁宴搭在自己脖子的手,冷漠无情地翻身下床。
“没能耐就不要随便撩人,”温绥将右手背到身后,面无表情地睨着此刻面色通红的男生,“道行不够啊,小弟弟。”
说完她轻嗤一声,利落甩门而出。
盛祁宴脑袋还处于空白状态,根本无心搭理她的嘲讽,只平躺在床上轻轻喘着气,一双眼迷茫地盯着天花板。
片刻后,意识逐渐回笼,他眨了眨眼,眼底掠过一抹血色,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笑意深邃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