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外的男生穿着和盛祁宴身上一模一样的戏服,眉眼和他有五六分相似,他略一低头,就跟温绥刚才在树林里看到的完全一致。
温绥眼底掠过一抹尴尬神色。
认错人了。
“姐姐,”盛祁宴握住她的手,掌心一片冰凉,他隽眉拧起,语气十分愧疚:“是我不好,没有报备清楚行程,让你误会了。”
“但是你能来探班,”他将她指尖抵在唇边落下轻吻,盯着她的眼睛笑了笑,“我很开心。”
生在肮脏淤泥里的野草总是渴望那点遥不可及的阳光,哪怕只有一缕落在它身上都能兴奋到枝叶狂舞。
它疯狂而执念的追逐那片灿烂,哪怕将自己的根基从地底连根拔起,它也甘之如饴。
盛祁宴颤抖着亲吻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又虔诚至极。
她不是它的阳光,却是在它失去所有废物养料,奄奄一息,毫无用处时唯一愿意接纳它的精美花园。
温绥敏锐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眼眸暗下去几分,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她没反驳自己来探班的事实,尽管这一句是在打之前的脸。
盛祁宴还有戏要拍,陪她一会就走了,温绥拿着手机,给列表里的合作商和朋友发微信,多数是谈代言之类。
她想捧一个人时所有资源都要给最好,认识的朋友几乎都是圈子顶端那些人,她挑了几个合适的,就把对方联系方式给白丸发过去。
聊了半天,外面天色渐暗,偏头看明荣正看向这边,她息屏手机,问:“晚上住哪里?”
明荣思索着:“剧组在山下包了个宾馆,你要累了就先回去,我让人带你。”
温绥没拒绝,带着姚千调就跟工作人员离开,来到宾馆时工作人员盘点完房间才发现,没空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