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湿意顺着额头往下,伤口周围似乎被清理干净,仅留着额头那个狰狞恐怖的伤口。
摆在这张精致漂亮的脸上,就像一幅精心绘制的画作被泼上一团污墨,漂亮程度大打折扣,扎眼非常。
盛祁宴知道他现在肯定很狼狈,但他不后悔,从下午温绥误会盛子易是他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什么砸花瓶什么受伤,不过是他用来博取同情达到目的的手段。
“姐姐。”
周围气氛安静沉默,她离他那么近,近到他能清楚感受到来自她身上心脏跳动的力度,鲜活而沉稳,和他的剧烈形成鲜明对比。
温绥看了看他额头,确定伤口没有那么深才低头:“嗯?”
盛祁宴从她眼睛中看到了自己,那略微放大的瞳孔,透露出心中病态而偏执的掠夺欲念。
他笑了笑,低沉着喊了一声姐姐:“我想亲你。”
是禁忌贪欢,是违背规则,他控制不住拥抱住这片暖意,甚至想要贪得无厌的占为己有。
盛祁宴微微仰起头,对准那片温软一下子缠了上去。
温绥想要逃时已经晚了。
她腰身被盛祁宴圈住,带着她往他面前压去,她皱起眉,双手支撑在盛祁宴身侧。
良久,温绥感觉她要缺氧了,推挤着盛祁宴的胸膛示意他放开。
盛祁宴依依不舍的放过她开始变肿的唇瓣,将吻细碎的落在她小巧的鼻尖,落在她垂下而弯的长睫,最后落在她眉间。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温绥迷离的眼神一顿,拍着他的手臂沉声道:“放手,我去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