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宴切水果的手抖了抖,随即转过头,嘴角微扬,用牙签叉了块切好的苹果朝她走来,“腿受伤了走不动,来,啊,张嘴。”
离得近,他身上干燥清爽的香气萦绕鼻尖。
温绥面无表情看他半响,沉默启唇,将脆甜的苹果卷进嘴里,她嚼着苹果,含糊道:“之前不是说伤的不重?”
盛祁宴把牙签扔进垃圾桶,皱了皱眉,苦恼道:“你出门后我回房间收拾东西,不小心在厕所滑了一跤,又摔到了。”
许是他说得格外认真,脸上痛苦不似作假,温绥没有当场质疑,她抿抿唇,试探性问:“要不要紧?”
“白丸来看过,说是两天内不能长时间走路,所以,”他一顿,随后勾了勾唇角挺不好意思,“只能多叨扰姐姐两天了。”
温绥有些不相信,她总觉得这人是在找借口,所以拉住他的手臂把人带到客厅,坐下的同时将正在放歌的音响关掉。
这东西她家没有,估计是盛祁宴或者白丸带来的。
她指着盛祁宴的裤腿,示意他挽上去,“我看看。”
盛祁宴一愣,继而乖乖照做。
他小腿很瘦,但不是细瘦那种瘦,反而隐有肌肉,线条练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壮,少一分虚。
温绥眼眸深沉一瞬,他就算不做明星,去当腿模也绰绰有余。
确实如他所言,腿伤得有些严重,而且还是内伤,温绥在他小腿肚摁两下,不知碰到哪里,盛祁宴顿时痛到闷哼,额头冷汗直冒。
温绥怕他腿都没好又把额头伤口感染,没敢再摁,放开手翻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