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绥将脖子上的针织围巾摘下挂在手臂,冻得有些发红的手指敲击屏幕,“嗯,注意安全。”
她最近没关注盛祁宴的情况,虽然同住在一间屋子,可她每次都是半夜才回去,一回家就进房间洗漱没再出来。
所以整两天他们都处于知道对方在隔壁,却始终没有碰面。
温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了身心健康,她只能刻意避开盛祁宴,不见面就不会有感觉。
而转移注意力的效果很明显,加上她吃了几顿药,那股刚升起的悸动也随着药效发作而消散无影。
温绥呼出口气。
温热气息在空气中凝结成小小一团白雾,天气愈冷,S市今日气温只有1摄氏度。
她只穿了件薄薄的棉服外套,短款,内里是一件吊带,拉链还敞着,精巧白皙的露在空气中,因冷而微微瑟缩了一下。
对比旁边恨不得裹成熊的姚千调,她是真的不要命只要风度。
“你要不把围巾戴回去,”姚千调光是看着她露出来那白嫩嫩的锁骨啊,腰啊腿啊的,就替她觉得冷,“哦对了,刚付院长打电话来,问你医院的那位怎么办。”
天桥医院院长姓付,跟温绥母亲寇思靖是忘年交,算是温绥半个长辈。
她问得是还住在医院整天嚷嚷着要求盛祁宴负责的盛子易,当时他想搞盛祁宴没搞成搞到了温绥后,就被温绥吩咐扔到普通病房,暂且留院治疗等结果。
手术费跟住院费目前都是温绥在垫付,但后续结果出来,这些钱肯定是要还的。
手机叮咚一声响,有人发来信息,温绥却没有看,息屏后放进兜里,若有所思道:“工作室有说要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