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的事儿!”
高氏直接打断了温老二的问话。
她跟温怀仁之间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
既然说不清,那就不说了!
是非对错,说这些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只知道,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
但是她这日子过不好,温怀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就算是她要死,也得拉他垫背。
……
院子里,温老大终于将温怀仁给弄到了原本温老三一家住的屋里。
只是,这屋里已经一天一宿没烧火热炕,屋里是相当冷,空气里还泛着一股子的潮气,有淡淡的霉味在屋子里充盈不散。
温老大搬了自家的被褥过来,又喊了他媳妇儿刘氏来烧炕。
着实是折腾了一会儿的时间,才算是将温怀仁给安置下。
温老四去镇子上请大夫,却是去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算是将大夫请了来。
大夫来时,温怀仁的脸色已经是惨白一片。
此刻,温怀仁后背已经不怎么流血,但那老大的一个窟窿,却是让人看了心颤。
不过不管事温怀仁,还是这家里的谁,都没有说温怀仁背上的窟窿是怎么来的。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他们统一的口径是,温怀仁不小心被放在炕上的剪刀给戳在了背上。
大夫都是人精,知道这其中有事,但是呢,他并没有多嘴多舌。
做了这么些年的大夫,若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怕是早就被人给背后敲了棍子,坟头草怕是都枯荣了不知道多少回。
“外敷的药,一天一换!”
“内服的药,一天三顿!”
给温怀仁处理了伤口,开了药方后,大夫就幽幽地望着旁边的温老大和温老四,等他们给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