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这针法,越发的好了。”
“母亲,针法好又有什么用?”
许静时有些懊恼,沮丧地放下了手中的针线,
“今日太子殿下前来,一定是商议许瑾年的婚事了,我这云肩讨好皇后娘娘还来得及吗?”
“如果没有大伯,那草包哪里配得上太子?”许静时秀气的眉拧起,想起太子的好,就对许瑾年按恨几分,觉得她绝非良配。
太子殿下那么俊朗不凡,又才情卓绝,上次的宴会,太子对她温柔一笑,眼睛里全是对她的赞同,她更加认定,她才是太子的良配。
即使许瑾年和以前有点不同了,但论才情、论修养、论手段,她才是适合做太子妃的人。
许静时越想越觉得懊恼,叹息道:“母亲,父亲是不是不爱时儿?”
谢静初一怔,脸上牵扯起一抹牵强的笑:“时儿,你是我们唯一的嫡女,你父亲不爱你,还能爱谁?”
罗晓菁那个贱人,她可没放在眼里,她的那个庶女许稔芬是有几分姿色,但和她一样是个没骨气的软骨头,不足为惧。
许静时对比的却不是她的庶妹。
她咬了咬嘴唇,眼中泛起一汪水雾:
“父亲明明知道我心慕太子,却从来不肯为我去请婚,哪怕是做个侧妃,我也心甘情愿的。”
“你父亲啊,什么都好,就是在你大伯面前......”
谢初瑶顿了顿,脸上浮现一丝阴冷:
“时儿,娘告诉你,娘当初就是懦弱了,才错过了一门好婚姻。”
她看到许静时微变的脸色,意识到有些事情不方便让女儿知道,她咬了下嫣红的嘴唇,叹息道:
“我的时儿,样样冒尖,哪里能屈居那草包之下?你放心,总归你的婚姻,母亲就是要拼尽全力,也会让你称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