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牢房出来,嬴黎躲过巡视的山匪,绕到屋后准备走,燕忱白发现了被打晕的山匪,拿着短刀就过去。
“你干嘛?”嬴黎一声呵斥。
他咬牙切齿:“山匪必死。”
“那你去杀前面能动的。”嬴黎有点鄙视他:“不要趁人之危。”
燕忱白不甘心的收起短刀,他心里还想着其他事呢,不想惊扰山匪。
他的副将魏虎则有点看不惯嬴黎的做派:“山匪可恶,死了又何妨?何必与他们讲仁义道德?妇人之仁。”
“可恶?”嬴黎有点恼了:“要是你们打的时候直接把他弄死了那无所谓,本事不济,活该丢命,这个时候杀了人家算什么本事?喏,前面好几个能动的呢,去呀。”
他们不去,一说动手就都没声了。
“切~”嬴黎满脸嫌弃。
他们全都脸红了。
领着他们出来,找了个平整的地方把燕靖予放下,嬴黎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他,摸出一颗糖塞进他嘴里,他看了眼嬴黎,没吭声。
“你没晕啊?”嬴黎凑着去看他:“那你倒是吭一声啊,那么大个男人了,让我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把你扛出来,你怎么好意思的?”
他扭头不说话,腮帮子咬着,还不服气。
“觉得丢人?”嬴黎完全不识趣:“我又不会笑话你。”
毕竟我还是用药才把你放倒的呢。
他抬眼,被磋磨了两天两夜,清明的眼睛也带了些疲惫...和委屈?
“多谢,你又救了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