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古怪的怀疑从顾初脑袋一闪而逝，快得顾初抓不住。
第三天下午，程祁驱车载着顾初和bobo下了山。山上纷纷扬扬落下白雪，白雪无痕，掩盖一切的伤痕和血液，在某处山崖之下，一具冰冷的尸体被搜查人员找到，装进裹尸袋里。
“少爷吩咐过了，把尸体送还给那位明小姐。”有人提醒。
“已经安排好飞机，预计两天后送达。”
“那就好。把周围痕迹处理下。”
“是。”
雪还在下，万籁俱寂。
——
程祁亲自将顾初送回赵衍的公寓。
公寓门口，赵衍和林小舟早已经在等候。顾初背着小包包下车，程祁弯腰摸摸顾初的小脑袋：“初初，改天我再来看你。”
顾初眨眨眼：“好呀。”
两人各怀心事，笑着道别。
程祁驱车离开，赵衍替顾初拿着小背包，问道：“初初，在雪山好玩吗？”
“非常好玩。”顾初从兜里掏出两个精巧的小玩意儿，塞到赵衍手里，“舅舅，这个是初初在雪山上买的祈福铃铛，老板说把铃铛挂在房间里，就能给人带来幸福。”
赵衍低头一瞧，两只精巧可爱的小铃铛，用红色的细绳绑在一起。
在铃铛下，有个小小的木牌。
木牌上写着——姻缘。
赵衍：确认过眼神，这是情侣铃铛。
赵衍默默揣进兜里：“谢谢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