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候他能容忍县令夫人日日来跟前闹腾,也不过是体谅她同自己一般刚经历丧子之痛,如今看她都快疯魔却是不能了。
“老爷……你怎么可以……”县令夫人尖叫起来。
可不管她如何反抗还是让几个婆子给强行‘送’回了自己院子。
此时京城,京郊外一别院内。
白衣男子听着手下汇报南边雪灾的情况。
他缓缓呷了一口茶,没甚情绪的开口问:“曹德志那边进行得如何了?”
“粮食与斗奴都以备齐,随时可以送去那边。”
“嗯,朝堂上也该有所动作了,让他多等上几日吧,到时候多送些粮过去。
顺便让曹德志告诉那边的人,做人可不能太过贪心,否则我怕他得不偿失。”说到最后一个字,男人的声音冷了几分,桃花眼微微眯起。
手下听得一个激灵,恭敬的拱手:“是。”
待那人退下,一只信鸽落至茶几上。
男人眉头一挑,伸出修长的手指将上面的信取下。
看清上面的内容,喃喃道:“安分些才好啊,否则只能……”
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便已消散在空中。
果然第二日早朝,南边爆发雪灾的奏折被呈给崇安帝,朝堂一片哗然。
崇安帝怒起,斥问为何会拖延一月之久才上奏。
下首只道雪灾严重,路上耽误了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