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已经着人去临安城之中打探办理,只是去的人传信回来,乔遇那边的几个宗亲不好对付。”
乔家那几个宗亲有多恶心,陆宸是遇到过的,纵使他们成亲之后,那群子亲戚也常来闹事。
一哭二闹三上吊,撒泼滚打讨要钱财也是常有的事情。
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停歇过让亲戚族人进百味楼之中揩油贪墨。
对付这些刁民,用讲理的方法是不行的。
陆宸道:“侯爷良善仁慈,可对付那群子乔家亲戚,用不着遵守君子仁义道德,那新上任的临安知府是孤的人,侯爷若是有为难之处,尽管寻他相帮便是。”
安远侯听到陆宸这话,便安了心道:“是,殿下。”
陆宸起身道:“既然如此,天色已经不早了,孤就不打扰侯府团圆了。”
安远侯连连起身送着陆宸出了侯府的门,待陆宸身影远去,安远侯还有些脚底发飘的感觉。
他从未曾想过,锦娘能是太子妃。
虽然说着侯府已经富贵至极,不必烈火烹油。
可真若是能烈火烹油光宗耀祖有谁不愿?
虽或许会被陛下猜忌,可若是乔家谨慎本分,这滔天的富贵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侯府的后院之中,已经分家的二房三房今日也都来赴宴来了。
家宴之中,乔若依打头起了一个诗社,兄弟姐妹一道以月作诗,其中的文采当以乔若依和乔律两人为首。
乔若晚轻笑道:“若依姐姐和律哥哥都是长安公认的有才之人。
与我们比试,我们哪里比的过?不如还是来玩投壶?”
乔锦娘去卸下了今日所戴的繁重头饰,换了一套寻常的衣裳过来,与弟弟妹妹们共玩投壶。
众人本还想让着乔锦娘的,谁知她一投一个准。
乔若依走到乔锦娘的跟前道:“姐姐,你这投壶玩得可真好。”
乔锦娘会投壶乃是陆宸所教的,民间倒是并没有流行此种世家里玩的游戏,“若要投壶投的好,这手腕的弧度力度得要掌握得当。”
“来,我教你。”
乔锦娘教会了乔若依之后,见到一旁的小弟弟阿离扔了好几个都投不中。
乔锦娘便蹲下身子问着小阿离道:“可要姐姐教你?”
可谁知,小阿离吓得直往乔律身后跑。
乔锦娘疑惑,她也不该这般吓人才是吧……
乔律对着锦娘道:“弟弟有些认生,姐姐莫怪。”
乔锦娘微微一皱眉,明明初见之时,小阿离对她的态度可是亲热的,可如今怎得如此疏离?
这其中她想必定是有原因的。
“若依,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姐姐有事尽管吩咐。”
锦娘望了眼小阿离道:“你能去帮我问问阿离为何对我如此恐惧吗?”
乔若依为难道:“姐姐,这事恕我帮不了忙,他也不太喜我。常常私底下说我是庶女……不配他叫一声姐姐。”
锦娘听着,蹙了眉头,“这可不就是缩小了的乔若水吗?小小年纪,若不是有人故意教导定不会如此!”
锦娘并瞧不出母亲有区别对待嫡庶的事情,小阿离必定不会是耳濡目染,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教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