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瞧了一眼安远侯道:“你还不走,是存心想要见我呕死吗?”
安远侯叹了一口气离去了,不过还不忘叫了一个太医过来。
太医过来给郑晓诊脉,才知是孕吐罢了。
乔锦娘却将账还是算到了安远侯的头上,她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里,听着乔若依说了来龙去脉。
锦娘讽笑道:“男人呐总是如此,若是男人写的话本子里面,都是有两个女子的,一个如同是柔和如月光般的女子,一个是红衣鲜艳的女子,那些男人总想着是尽享齐人之福的。
安远侯说着心中只有母亲,可却又去钱氏的房里,也不觉得恶心?什么心中只有一人,这是看清了钱氏的真面目,若是没看清时,那就叫做齐人之福。”
乔若依点头道:“二姐姐说的对!”
乔锦娘思索了一番道:“安远侯实在是太恶心,这院子虽好,却防不住人,我还是得劝母亲住到我的宅子里去,那里都是皇亲国戚,看安远侯还敢不敢爬墙!”
郑晓也是怕了那些下属夫人们经常进来,也怕安远侯再爬墙进来恶心自己,便也就搬到了乔锦娘的宅子里。
乔迁之喜已经办过一回了,这一次也就不办了。
不过乔若云听说了,还是过来送礼庆贺了一番。
“上回就拿过乔迁礼了,怎得这一回又拿来了?别破费了。”郑晓笑笑道。
乔若云道:“哪里就破费?讨个好彩头罢了,女儿在秦府之中还有事情,就不久留了。”
郑晓道:“我听人说了,渺渺向来都不是这样小性的人,怎得就冲着公主殿下打了马球呢,公主到底也是陛下的女儿呐!”
乔若云叹气道:“谁说不是呢,如今林家夫人几次上门要退婚,渺渺只说自己没有打到的。
但公主被摔得腿都骨折了,我婆母这两日天天托人往长公主府之中送东西呢,害怕宫中有人前来怪罪。
国公爷又觉得是婆母没有管教好女儿,又提拔着庶女,竟然还说要换了渺渺的亲事给她庶妹……唉。
事关公主,世子爷心疼妹妹也无从插手,我得回去看着渺渺一些,别让她做了傻事。”
乔锦娘听到这里,心中挺不是滋味的,“姐姐,不是秦渺渺动的手,我与太子殿下都看见了,那马球并没有击中公主,是静华公主自己摔下马的!”
乔若云:“当真?”
乔锦娘道:“我是在缓坡上看的,看的比在马球场上更清楚一些,那球确实是没有砸中的。
想必在公主身边的几人,也当有人能看到,只是无人说出来罢了。”
郑晓叹气道:“便是知晓渺渺是无辜的又如何,那毕竟是长公主呐!
长公主说是砸到了那便就是砸到了。”
乔锦娘握紧着手道:“母亲,前些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可秦渺渺是无辜的,她不该因此而受到全长安的嫌弃!您被人冤枉了二十年,我不想秦渺渺也一直被人冤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