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连连让侍卫拦住林巧盼,贤妃跪在惠临帝跟前痛哭道:“陛下,你也看到了,这个贱人几多包庇太子殿下,不如给她一张纸,让她再模仿一下太子的笔迹,她必定是写不出来的!
林巧盼,你对太子倒是用情至深,可是太子这会儿却连为你说句话都不愿!”
陆宸清冷地道:“孤为何要为一个无脑蠢笨又无耻的女子说话?”
周皇后总算是说话了,“宸儿,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林姑娘对你一往情深,何必如此骂她呢?你身为大棠储君,与一个女子计较,也未免有失君子之仪”
陆宸应道:“是,母后。”
贤妃看向周皇后,“皇后,太子殿下都要杀了我儿了,你竟然还在乎的是他与一个女子计较吗?”
周皇后清冷一笑道:“有证据吗?”
庸王虚弱至极地说着,“母后,儿臣的幕僚已经将证据摆在跟前了,太子与王妃合谋要害了儿臣,父皇,您要替孩儿做主呐。
林巧盼的香囊,与太子命小官放置了毒蛇,已经是证据确凿了啊!”
“父皇,我也是您的儿子呐……这些年我一直渴望着父皇能够夸夸我,一直仰慕着父皇,求父皇秉公处置呐!”
庸王的这番话,让在场皇子不免有些唏嘘。
陆宸却道,“你这意思是在怪父皇偏心?所谓的证据确凿却是错漏百出!
先来说说这个围场小官,孤若是要让他放置毒蛇,何必亲自出面找他?孤难不成就不怕毒蛇咬伤我自个儿?既然你身上已经有了香囊,孤又何必找一个小官放毒蛇呢?”
“直接找侍卫放蛇不好吗?这再找一个小官,不是又多留出来一个把柄吗?”
庸王道:“许是你就想以此为借口辩驳呢?况且还有你与王妃林巧盼之间的书信在呢!这书信你总不能耍赖了吧?”
林巧盼摇头,楚楚落泪道:“此事真的和太子殿下无关呐,是臣妾一人所为!”
陆宸清冷地说着,“你闭嘴,被人当了一把刀而不自知,还要来牵连孤,骂你无脑蠢笨一点都不冤。”
庸王呵呵冷笑道:“林巧盼,看看你一直护着的太子殿下,你爱慕着的太子殿下竟然恼羞成怒了!”
林巧盼的目光之中也有着一丝失落的神色,情谊深厚地喊了两个字:“殿下。”
乔锦娘听到这里,已经隐隐约约地明白了过来,她看着面前的信道,“这回信之中的墨水有着淡淡的桂花香,想必是刚做不久的桂花墨,而陆宸最厌恶的便是用花墨了。”
庸王听着乔锦娘的话对着陆宸道:“你可真有福气,一个两个的女子皆来给你辩解!许就是因为太子他怕此事暴露,用桂花墨来遮掩呢!”
陆宸道命人带上来一个木箱子,将其中的书信都给倒了出来:“福气不及五皇兄你,整个长安,与五皇兄通信的贵女竟然有二十几人之多。
这些书信,五皇兄可还认得?
这些书信之中的桂花墨香,五皇兄可还记得?
为了避免女子名誉受损,里面的女子名字都遮盖了,还请父皇与各位大臣过目!
笔迹虽可以模仿,却模仿不了一模一样的,有些运笔的手法虽然五皇兄刻意模仿,却难以遮盖住你的一些笔锋习惯!
刑部有专门的书法先生,也可比对一番字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