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将写好的供词放到秦术跟前,让他画押,冷声道:
“太子侧妃,太子良娣之位哪个比不上国公府世子夫人之位?
孤真若要嫌弃她的出身,都不会给她来长安的机会。
你恶心可别牵连到整个天下男子,论出身整个大棠又有何人能比得上陆家?
你一边享用着乔若云带给你的好处,一边嫌弃着她的血脉,所作所为简直就是令人发指!”
秦术画押之后道:“太子如今是钟情,为了一个女子,众叛亲离,权势日渐衰退。
秦侧妃已经怀有皇嗣,她不会死,她的腹中孩儿是怀王长子,即便日后去母留子,我们秦家也有东山再起之日!”
陆宸冷讽道:“孤的那位好兄长,与你是同样的人,你以为,他还能让秦侧妃的子嗣生出来牵连到他?”
陆宸将供词收起来,将供词给了钱殷道:“夜已深,孤就不出宫了,劳烦吴王跑一趟刑部,将怀王侧妃与秦国公都捉拿归案。”
钱殷领命应是。
乔锦娘见着钱殷要将乔若云带走,便道:“姐姐身子不好,就让她留在东宫吧!”
钱殷道:“太子妃,这怕是不妥,我会送乔大小姐回安远侯府的,你放心便是了。”
乔锦娘总觉得钱殷对乔若云的眼神不对劲,可确实,快要下钥了,留乔若云在东宫是极其不妥的。
秦术被人给押了下去。
乔锦娘想着白日里看着他深情款款的模样,胸口果真是有着一些不适,靠着石桌直直的呕吐了出来。
陆宸扶着乔锦娘道:“你不会是有孕了吧?”
乔锦娘摇摇头,“没有,前些日子小日子刚走呢,况且三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