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欢盯着他看了几秒钟，把前者盯得有点坐立难安，才欣然开口。
因为她恍惚了一下，忽然感觉少年头发再长长一些，脸庞会很像一个人，却一直想不起来那个人什么时候留过长发。
秦星欢忽然想起那天在办公室柜子里找的日记本，她当时想找时间问问来着。
“这个日记本是你的吗？”
破旧泛黄的日记本出现在少女的手心里，她指着第一页的“L”问陆昀辰。
很显然，这个日记本的出现是少年始料未及的。
他脸上的神色几度变换，欲言又止。
其实从陆昀辰第一次提到他的爸爸，和朝士兵询问一位名为陆教授的时候，秦星欢就隐隐有了猜测。
但不知道这些是不是陆昀辰故意透露给她的信息。
眼前的少年总是带着一团谜团，让人捉摸不透，不过秦星欢也很享受解密的过程。
自己亲手解开的谜团才能带给人巨大的成就感，不是吗？
白发少年接过日记本翻开了几页，神色不明。
从机窗往后看去，橘红色的晚霞从他背后映出，将少年的轮廓勾勒地更加深邃。
落日余晖照在脸上，让他在窗板的反光下白的发光，就像教堂穹顶和彩绘琉璃窗上画着的天使。
但有些堕落神也喜欢装成天使，诱惑人类。
陆昀辰抬头看了她好久，才苦恼着说：“字好像是我小时候写的，但我忘了什么时候了，姐姐怎么找到的？”
“在办公室柜子里的一个小角落里。”秦星欢盘起手臂，淡淡道。
“哦”陆昀辰将日记本翻到了最后一页，后面有着大片撕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