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民国打酱油
这种场景可是吃瓜群众们的最爱,老外们也不能免俗,都一脸兴奋,恨不得拿个小板凳,嘴里磕着瓜子,顺便来瓶矿泉水。
而屋内的异常情况,也成功的引起了屋外约瑟和马克等几人的注意,直到进来后,才发现主角之一竟然是汤皖。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约瑟和马克都感觉很不好意思,也没有脸再去找汤皖,只是偶尔的去蹭汤皖的课程,如今当面遇到,也是一脸尴尬。
不过受汤皖恩惠是真,被汤皖的国际关系课程折服也是真,当着众人的面,竟向汤皖行起了课堂上的礼仪,汤皖也是回了一个礼仪。
康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过来了,正饶有兴致的看着热闹;段鸿叶等三人,真是紧张的手心都要出汗了,曹士嵩已经握紧了拳头,大有一言不合就上去锤人的冲动。
三人哪还有之前一丝的斯文和涵养,皆是怒目而视的盯着渡边雄口和皒国大伊万,只等段鸿叶一声令下。
“汤先生,您是不是谎言被戳破了,正在想着一个新的谎言来修补呢?”大伊万看着汤皖半天没有开口,以为自己说到了痛点之上,耻笑着问道。
普益是最尴尬的,都是被自己邀请来的朋友,看着汤皖没说话,心都提到了胸口,生怕丢了面子,搞砸了事情,担心的看向康师。
“诶.....”汤皖叹着气,其实不说话的这段时间,是在搜索脑子里关于皒国即将到来的那场著名运动的相关资料。
庆幸的是,关于这场著名运动,历史书上有详细的描述,然后用同情的目光看向大伊万,问道:
“你真的是皒国人?”
大伊万被问的有点蒙,以为汤皖是在转移话题,立即又说道:
“请汤先生不要转移话题,我是不是皒国人,和您要回答的问题,没有一点关系。”
“好吧,看来你不是皒国贵族,否则我就要劝你赶紧在华夏买一所房子。”汤皖若有所思的说道。
汤皖的这一番言论倒是引起在现场所有人的好奇,普益是知道大伊万的底细的,确实是皒国贵族。
不过却是已经落寞了的贵族,流浪到华夏,想凭着白皮肤混一碗饭吃,不然也不会为了钱去舔曰本人的臭脚跟。
“皖之先生,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普益好奇的问道,不但普益想知道,全场的人都想知道,都屏住呼吸,想听汤皖接下来的话。
只有马克和约瑟觉得情况有变,上多了汤皖的课程后,往往汤皖有这样的表现,就说明接下来是要放干货了,于是,立刻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准备记笔记。
“刚刚他说100年太久,到时候大家都忘记了,认为我是忽悠人的。”汤皖指着大伊万说道。
“那么我接下来,便说个1年左右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这样你们都能记住吧?”汤皖问在场的人。
“ofcourse!”
“yes!”
.........
吃瓜群众们都嫌弃事情不够大,看的热闹不够多,纷纷答道。
汤皖又指向了大伊万,思索着说道:
“既然你是皒国人,那么你应该知道,你们国家有一个叫作布党的吧?”
“是的!”大伊万说道。
“布党和沙皇正冶矛盾尖锐,从1907年到现在,不下10次了吧?”汤皖掰着手指头计算,每掰一个手指,就说出一个准确的时间。
而吃瓜群众当众有一个大高个,白皮肤的女性,是皒国公使的太太,汤皖说的每一个时间节点,她都印象深刻,足以证明汤皖是对皒国有过研究的。
“据我推测,大概还有一年的时间左右,布党就要上台了,所以我劝你啊,赶紧在华夏买一所房子!”汤皖确有其事,信誓旦旦的说道。
虽然大伊万是一个落魄的皒国贵族,但是他从来都认为,自己生下来就高于皒国普通民众一等,来自贵族的自尊心让大伊万歇斯底里的喊出:
“不可能!绝不可能!你是在胡说,你这个骗子!”
在场的所有人听闻后,都是一片哗然,这个瓜已经大到了天际,超出了普通瓜的范畴,一时也很难相信,只有马克和约瑟保持着冷静,期待着汤皖接下来的话。
现场除了大伊万最难以置信外,皒国公使的太太也是出生贵族,绝不肯相信,此时面若寒霜,突然呵斥道:
“汤先生,你最好是能给一个充分的解释,否则皒国不介意和曰本联合起来,向贵国提交外交函件。”
场面一时向着失态的方向发展,普益是最心急的,毕竟是一个少年郎,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其他人都在津津有味的吃着大瓜。
汤皖反而没有一丝慌张的表现,在全场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竟是没有开口说话,而是优哉游哉的提起一杯红酒,恰似享受的品尝了起来。
“皖之先生,,,,,,,”普益忍不住小声的提示道。
“要说为什么布党能上台,往前推,得要从200年前的彼得大帝开始说起。”汤皖竖起了两个手指,照着脑子里的资料,侃侃而谈,说了起来。
“不可能,布党和彼得大帝没有一丝的关系!”皒国公使的太太虽然承认,汤皖说的史料都是真实的,但是却怎么也不肯相信,立即反驳道。
说起彼得大帝,那可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君主,在场的老外当中,很多人都是了解的,却也是纷纷不解汤皖为什么要扯到这个。
“大概在200多年前,皒国迎来了一位年轻的君主,他便是彼得大帝。他是一个不安分的君主,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去了荷兰、瑛国、珐国、意国、得国等所有欧洲先进国家。”
“他想通过学习其他国家的先进技术,来改造皒国,以求达到世界先进国家。”
汤皖的这段叙述,大家都很赞同,没有疑问,紧接着就听到汤皖继续说道: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是失败的,和我国之前的改革一样,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徒劳的。”
“为什么?”康师突然从后面出声,因为就连康师自己,也一直没能彻底弄明白,失败的缘由。
“先从皒国的农奴制度开始讲起。那时候的皒国地广人稀,没有工业,全靠农业,贵族作为统治阶层为了能满足自己的利益,便把农民们抓起来,圈养在自己的耕地上,优先满足自己农田的耕种,农奴制度自此而生。”
汤皖说完这一段,停了一下,想喝点水,结果却是没有,只好又拿起红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架子无形中就摆了起来。
而汤皖三言两语就介绍了皒国的农奴制,也是得到了在场人的认同,大家都听的起劲,不说话,期待接下来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