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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9 大明的第一支工程兵】

总之,其实韦宝现在对科尔沁左翼这样的部族联盟的需求极小。

反倒是科尔沁左翼部族对韦宝的依赖性极大,如果不将乌兰图雅琪琪格嫁给韦宝,他们会很不放心到明朝地域生活。

韦宝因为看出来皇帝还是有点介意,便开玩笑道:“陛下,其实我觉得你娶乌兰图雅琪琪格挺适合的,您想啊,您内宫佳丽三千,也不在乎多一个,另外,您的身份何等高贵,您亲自娶了她,她们就没有借口不同意了。”

朱由校被韦宝说的一怔,怔怔的看着韦宝,然后忽然大笑起来。

这也就是韦宝了,别人绝对不敢用这种事向他开玩笑。

朱棣的老妈好像就是朝鲜人,不过小朱是从来不认这个朝鲜妈。

所以韦宝才敢开这种玩笑。

大明应该是没有明文规定不允许娶外族女人。

“韦爱卿,也就是你敢跟朕开这种玩笑了,你饶了朕吧,朕要是娶一个蒙古女人,朝廷肯定要震动!再说,蒙古女人好像都不洗澡吧?朕哪里受得了。”朱由校大笑道,笑的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

韦宝笑道:“陛下,那些都是道听途说,你让人洗澡,人家还能不洗澡嘛,时间长了都一样,您看刚才那个乌兰图雅琪琪格长的怎么样?微臣是真的不想娶她,完全是为了大明啊,陛下要理解微臣一片苦心。大明又没有和亲一说,其实,微臣觉得和亲的确是一个好办法的,对于缓和民族矛盾,很有效果。”

“不行不行,这回把皇室血统搞乱了,你没有看到选妃只在两京范围中选十四到十六岁的汉人女子吗?”朱由校笑道:“韦爱卿,朕知道在,这件事委屈你了,找一个蒙古女人是不舒服的,刚才朕看那女子都敢与朕顶嘴,搞不好你娶了她,你俩天天得打架,你别哪一天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来见朕,那就笑掉大牙了。哈哈哈哈。”

韦宝听皇帝这么说,知道皇帝看来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便放心下来了。

过了一会儿,朱由校忽然想起一事,“这天寒地冻的,那女子虽然是关外女人,却也怕冷的吧?她是骑马跟着咱们?”

韦宝道:“恐怕是的,北方女人抗冻。她们上哪儿去都喜欢骑马。”

“魏忠贤,给那个什么琪琪格安排一部马车,别让她觉得朕不同人情。”朱由校对车外道。

魏忠贤马上答应一声,去了。

乌兰图雅琪琪格听说皇帝给自己安排马车,以为是韦宝对皇帝请求的,心里暖洋洋的答应了。

魏忠贤找机会对冯铨说了陛下发话,要把蓟辽定为军事特区,并且办新学,改律法,还给韦宝挂了礼部尚书衔、刑部尚书衔和工部尚书衔的事。

冯铨道:“九千岁,眼下韦宝太红了,陛下已经发话,您能有什么办法?”

“咱家是没有办法,咱家想看看你有没有办法。”魏忠贤问道。

“九千岁,下官真的是想不出办法,您看,和韦宝斗的人,哪个有好下场了?下官劝九千岁也暂且先忍一忍,眼下是韦宝说什么,陛下就答应什么,风头太紧,理应避一避。”冯铨道。

冯铨是个很会溜须拍马的人,正是抱住了魏忠贤的大腿,才得以进入内阁,否则才三十出头,怎么样都轮不到他冯铨入内阁。

冯铨属于才子出道,想入职东林党被拒,一怒转型。

然而,冯铨又化身孝子,他老爸兵败逃跑回家被弹劾。

他在进香路过的魏忠贤面前诉说冤屈,顺利入职阉党,变成智囊。

杨琏左光斗联合群臣要倒魏,吓坏魏忠贤。

他献计“起大狱,行廷杖”,大胜后以不到三十岁成为阁臣,号称“黑头相公”。

然而,冯铨的转型还没有结束,他再次转型是因为贪污太多,引起阉党大佬崔呈秀妒忌,知道不敌而辞官。

因为转型及时,居然在阉党完蛋时基本没事。

如果历史的轨迹没有被太大更改的话,以后冯铨还会有第三次转型,多尔衮入关,冯铨第一批入职带路党,从此高居大学士,德高那个望重。

康熙时寿终,亲赐谥号。

四次转型,惨遭康熙孙子鞭尸,追夺谥号,编入贰臣传。

忠臣孝子,贰臣贼党,完美集于一身者。

韦宝之前搞文字清查,并没有针对贪腐,只是针对扳倒政敌。

如果韦宝针对反贪腐的话,冯铨早就完蛋了。

所以,冯铨眼下尚没有与韦宝有解不开的矛盾,所以也不必帮魏忠贤当马前卒。

魏忠贤听冯铨这么说,很不高兴,哼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冯铨知道魏忠贤不高兴,但也没有办法。

魏忠贤冷着脸,将皇帝交办的事情交代给了冯铨,便也不打算再想了,知道已经无力抵挡韦宝得宠,或者说,韦宝已经红的发紫。

到了迁安,韦宝向皇帝介绍了这里的一处水库。

天地会的水库是防洪广泛采用的工程措施之一。

在防洪区上游河道适当位置兴建能调蓄洪水的综合利用水库,利用水库库容拦蓄洪水,削减进入下游河道的洪峰流量,达到减免洪水灾害的目的。

水库对洪水的调节作用有两种不同方式,一种起滞洪作用,另一种起蓄洪作用。

滞洪就是使洪水在水库中暂时停留。

当水库的溢洪道上无闸门控制,水库蓄水位与溢洪道堰顶高程平齐时,则水库只能起到暂时滞留洪水的作用。

在溢洪道未设闸门情况下,在水库管理运用阶段,如果能在汛期前用水,将水库水位降到水库限制水位,且水库限制水位低于溢洪道堰顶高程,则限制水位至溢洪道堰顶高程之间的库容,就能起到蓄洪作用。蓄在水库的一部分洪水可在枯水期有计划地用于兴利需要。

当溢洪道设有闸门时,水库就能在更大程度上起到蓄洪作用,水库可以通过改变闸门开启度来调节下泄流量的大小。

由于有闸门控制,所以这类水库防洪限制水位可以高出溢洪道堰顶,并在泄洪过程中随时调节闸门开启度来控制下泄流量,具有滞洪和蓄洪双重作用。

迁安市建昌营西街的“仁义胡同”,由“仁义”而来。

这条人称“仁义胡同”的小巷,位于建昌营大西门里路南。

此胡同长约50米,宽约11米,由两道长短不一的条石铺成,避免了雨雪天过道的泥泞。

由于胡同狭窄,平时可容一人挑担通行,若两人相对仅可侧身擦肩而过。

建昌营是扼守冷口关的战略重镇。

明时为蒙古兀良哈三卫进京入贡的通道,也是交通和军事上的要地。

由于此处为南北交通要冲,建昌营在韦宝实际上执掌蓟辽之后,作为商贸重镇日渐繁荣。

建昌营是冀东地区通往关外除山海关之外的另一个重要交通枢纽,商贸活动的鼎盛期自清中叶至抗战伊始,为周边重要的农副产品贸易集市。

自古有“填不满的开平城,拉不败的建昌营”之说。

建昌营原来的西大街与南面的鸡市街本不相通,有了这条仁义胡同之后,两街才相通了。

这条胡同虽窄,却有着一段充满传奇色彩的故事。

相传明朝时,建昌营有两户人家相邻,东家姓任,西家姓梁。

梁家欲盖东厢房挤占土地为基,任家不容。

两家各执己见互不相让,任家给其在外做官的家人寄信做主讨说法。

不久,此官复信,上书四句诗:千里捎信只为墙,让他二尺又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家人接到此信,认为确实在理,同为邻里,远亲不如近邻,便主动让出二尺。

梁家闻之,自觉惭愧,也让出墙基地二尺。

两家由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演变成了互相谦让。

后来两家达成协议,形成了这条四尺宽的通道,方便了往来行人。

此义举,深得街坊邻里夸赞,周边的居民,得此教益,多少年来和睦相处,互敬互让。

从此,“仁义胡同”的义事,脍炙人口,广为流传。

朱由校对这一代算是熟悉,因为朱由校曾经到迁安来视察过一次,不过,还是在朱由校刚刚当皇帝的时候的事情,离着这个时候,已经隔了五六年了。

建昌营的守将是曹文诏。

曹文诏本来只有五百人的兵马。

但曹文诏因为受到韦爵爷的赏识,给他增加到了一千人的兵马。

要知道,蓟州总共只有两万守军,辽东总共只有三万边军。

这么一点的兵力中,曹文诏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能有一千兵马,全仰赖韦爵爷的器重。

曹文诏虽然是明末著名的将领,一直以来他都以“敢战”而闻名,甚至被称为“明末第一良将”。

然而在这个时候,曹文诏确确实实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将。

韦宝欣赏曹文诏这个人,但也没有准备重用曹文诏,只是为了帮明朝培养一个厉害一些的将领而已。

所以韦宝让曹文诏在建昌营附近河道修建了一座水库。

在曹文诏光鲜的外表之下,曹文诏其实是一个凶残的刽子手。

只要认真翻阅一下史书,就会立刻看穿他的真实面目。

曹文诏镇压农民起义的罪恶生涯开始于崇祯三年,1630年,当年七月,陕西的农民起义活动风起云涌,这引起了明廷的恐慌与仇恨。

鉴于曹文诏之前追随熊廷弼、孙承宗、袁崇焕等人四处征战的光辉履历,明廷提拔他做了延绥东路副总兵,希望借着他所谓“善战”的关宁军将起义军镇压下去,挽救明王朝的统治危机。

在一开始,由于起义军的战斗力、组织度各方面均存在严重不足,曹文诏取得了一系列胜利,先后击败了王嘉胤、点灯子、李老柴、独行狼等义军首领,这使得曹文诏的气焰越发嚣张起来。

曹文诏镇压农民起义的手段十分凶残,史载,“诸将在阵,于胁从者纵令逃去,文诏必尽杀,无一存者。其侄变蛟亦然。”

他嗜杀成性,只要是加入农民军的人绝不放过,不给人留一点活路,所谓平定动乱,维持社会秩序不过是托词,这个凶残的豺狼只是疯狂地仇视人民,对于任何有一点反抗行为的人都必欲杀之而后快,一心一意维护明廷的统治,而根本不把老百姓当人看。

他对神一魁余部的残酷镇压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崇祯四年,1631年九月十八日,神一魁被叛徒杀害,献头于官军,但他的余部在红军友、李都司、杜三、杨老柴四人的领导下坚持斗争,他们在之前的斗争中完全明白了明廷的狡诈阴险、背信弃义,对明廷的腐朽黑暗有了更为直观深刻的认识,斗争态度十分坚决。

他们屯兵于镇原,准备攻打平凉,但进展不顺,只好暂时退守到庆阳。

就在这时,曹文诏前来同甘肃总兵杨嘉谟、副将王性善会合,向农民军发动了猖狂的进攻。

崇祯五年,1632年三月,曹文诏与农民军大战于西濠,仅此一战就斩首千级,生擒了杜三、杨老柴。

面对这个巨大的失败,神一魁余部没有被吓倒,他们联合另外的农民军进行战略转移,继续展开斗争。

曹文诏、张嘉谟等人则穷追不舍,双方在张麻村展开大战,义军不幸再次战败。

这时王性善与甘肃副将李鸿嗣、参将莫与京等到来,一时力量云集,双方再次展开战斗。

官军此战斩获了五百二十多个首级,此后明军乘胜追击,连战连捷。

这支义军此时已经只剩几千名残余战士了,但连续的斗争失败没有动摇义军的战斗信念,特别是有一支从清水分出的义军力量较强,还击败过官军。

曹文诏这个凶残的刽子手又展现了他阴险狡猾的一面,他使用反间计,使其他首领上当,让他们杀死了红军友,趁着农民军内乱的时候,他伙同自己的侄子曹变蛟连续对义军发动进攻,最终全歼了这支农民军。

不可否认,曹文诏的确凶悍异常、能征惯战,不愧为农民军的死敌。

满天飞、郝临庵、刘道江、独行狼、李都司这几位义军首领之后联合设下埋伏,隐藏了自己的精锐部队,只让一千多骑兵出来迎战,引诱明军抵达南原时,伏兵大起,同时大呼“曹将军已经死了”企图扰乱明军军心。

没想到曹文诏居然拿着长矛来回冲击,单枪匹马在万余名农民军中间耀武扬威,真是十足的亡命徒作风。

明军见状士气复振,使得农民军的计谋没能实现,此战农民军伏尸遍野,元气大伤。

残余的农民军之后再没能组织起有效的反击,被诸多如狼似虎的官军连续击败。

之后著名反革命头子洪承畴在平凉杀害了满天飞,诱降其将领白广恩,其余的农民军分路撤退。

曹文诏赶到陇州、平凉、凤翔之间追杀他们,1632年十月,三次战斗三败农民军。

接着就逼向耀州锥子山的农民军,此部农民军此时对革命前途悲观失望,杀死独行狼、郝临庵后投降了。

但洪承畴这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并没有放过他们,在接受投降后又卑鄙地屠杀了其中四百多人。

关中的农民起义就这样被淹没在血泊之中。

巡抚御史范复粹在递给朝廷的奏章中声称历次战斗获首级三万六千六百多,曹文诏的功劳第一,张嘉谟第二,王承恩、杨麒又在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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