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真是威风啊!来来来,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为首书生压根不在意,反而对刘子瑜勾了勾手指头,一脸挑衅的模样:“你这可怜可悲的丧家犬,刘家不要你,你去了红尚郡国,以为会成为司马家的人,可惜你始终不姓司马,再怎么样,也不会成为司马家的人!”
“诸位兄台这话可就错了!”
司马仲孝忽然开口,手摇折扇,面带微笑,风度极佳:“我乃是司马家嫡长孙司马仲孝,子瑜是王祖父的外孙,自然是我们的兄弟,别人如何不提,我司马仲孝,可是一直将子瑜当成是亲兄弟来对待。”
林逸微感愕然,没想到这时候司马仲孝会突然出来帮刘子瑜说话!
本来自己都准备教训刘家那几个傻泡来着,他们既然不认刘子瑜是兄弟,那自然不算家族内务,揍他们就是为兄弟出头,名正言顺。
现在被司马仲孝这么一搞,要是刘家的人借坡下驴,好像就不好动手了啊!
“原来是司马家的仲孝大兄当面,失礼了!”
为首的书生收起折扇,客气的对司马仲孝拱手为礼:“在下黄炎郡国刘子梅,这两位是舍弟刘子兰和刘子竹。”
边上的刘子兰和刘子竹齐齐对司马仲孝拱手躬身,礼数十足,风度翩翩,仿佛刚才对刘子瑜冷嘲热讽的全是别人,和他们完全无关一般。
这世界就是这么现实,刘子瑜在刘子梅等人眼中,就是一个可以随意羞辱的丧家犬。
但司马仲孝却不同,这是有机会成为红尚郡国郡王的人,他们可以把刘子瑜往死里得罪,却绝对不敢轻易得罪司马仲孝。
“原来是刘家梅兰竹三君子,久仰久仰,说起来大家都是自己人,今后还要互相照应,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司马仲孝笑着打圆场,也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想法,不过之前剑拔弩张的气氛确实缓和了不少。
“仲孝兄说的是,都是自己人,没必要伤和气!”
刘子梅打了个哈哈,想要把之前的事情轻轻揭过去,既然司马仲孝说把刘子瑜当兄弟对待,他们再嘲讽刘子瑜,就是在打司马仲孝的脸了。
三人对视一眼,互相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以后当着司马仲孝的面,就别针对刘子瑜了,免得大家都难看。
至于刚才的事情,他们权当没发生,在他们看来,这就是对刘子瑜最大的恩赐了!
可惜,林逸并不这么想!
“既然都是自己人,不能伤了和气,那这事儿就简单了!”
林逸懒洋洋的开口,嘴边带着一抹戏谑的微笑:“三位刘兄,刚才羞辱了子瑜,更羞辱了他的父亲,你们是不是该郑重其事的道个歉?”
“要是没算错的话,那也是你们的叔伯长辈吧?黄炎郡国刘家,就是这么对仙逝长辈的么?”
刘子梅三人面面相觑,这事儿还真不能说啊!
关起门来他们怎么编排羞辱刘子瑜一家都无所谓,可出了门,再这么说话,就是对长辈不敬了!
“你是何人?当着仲孝兄的面,有你说话的份儿么?”
刘子竹试图转移话题,因为那事儿怎么说都不对,最好是不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