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给何雨水,傻柱几天的口粮,你怎么不知道好赖呢?”
秦淮茹怒视老太婆道。
“何雨水,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一个赔钱货。不晓得找点嫁人,念着哪门子的书啊。”老太婆喃喃自语着。
渐渐的有些累了,在黑暗中,慢慢的睡着了。
屋外,傻柱,望着屋内的哽咽哭泣,或许,秦淮茹是一个好母亲,可不是一个好丈夫,他不想要继承前身的执念。
或许是出于善良的目的,接济这白眼狼一般的家。
或许是真得在某一刻对秦淮茹有好感,但至此之后,与他无关。
只因为,他不想做绝户的傻柱。
若是没有那一夜,与娄晓娥的接触,他可能就是真得绝户了。
而且,受限与四合院的人情编制的网格,连与儿子基本的相认,都不行,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了。
明明相认静在眼前,但又拒之千里之外。看着心累啊。
最后一滴二锅头,流淌进那燥热的胸腔。
暖洋洋的身体,略带摇晃的身形,掀开门帘,走入屋内,将那门栓给插紧,确认之后。傻柱躺在床上。
渐渐的陷入美梦之中。
这个世界,可不止秦淮茹一个女子,还有很多贤惠的好女孩,需要他去了解,去接触。
凌晨六七点的鸡鸣,打破了夜色的安宁,喧嚣的白天,已然随着轧钢厂的烟筒排出的黑烟,告诉傻柱,他该去给上百号员工做饭了。
起身,穿上他那嫌弃的补丁。从容的从院内打了一盆水。
简单的清洗了一把。
路过胡同的供销社,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其内摆满了便民的生活物质,这个年代,每件物品,都是稀缺的。
当然,也有不要票的。但需要钱。
“姑娘,买一把锁。”
傻柱从裤子里掏出一把的零钱,有零有整,几分的更多,仔细的在手中掂量了一番,数了起来。
八毛七分。不多不少!
够不着一块,勉强也就是一斤猪肉的钱。但也只是够一顿。
摸着自己那尴尬的后脑勺,这些年,挣得钱,都去哪里了。
前身,也是一个败家子。
挣得不少,就是存不下。
供销社的姑娘,斜眼看了一眼,满身补丁的傻柱。
随口说道:“五分钱。”
从货架子上,拿出一把锁,放在玻璃的柜台上,另一只手,伸在半空。
等待着傻柱的结账。
不要小看这个年代的供销社,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有背景的,若不然,她能在这个物品稀缺的年代,进入供销社的体系。
傻柱,神色有些痛苦。不过为了自己的未来,还是掏出了五分,放在姑娘的手里。
真贵啊!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去路边吃一碗混沌,也就两分钱,还的有咸菜,在搭上两根油条。
可这小小的锁,切是将他一顿饭钱,给干没有了。
傻柱拿起锁子,揣进裤兜。
转身走入四合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