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秦淮茹在懊恼,张氏坐在一旁,默不出声,她知道自己破坏了秦淮茹唯一的幸福,本来可以紧紧的握在手心的,唾手可得的幸福。
随着她的一次次胡搅蛮缠,彻底的终结。
秦淮茹心里那个恨,可是她也无处去述说,眼看他人起高楼,可是她呢,还在原地打转。
连梁拉娣都不如。
梁拉娣好歹抓住了一个南易,现在也有他们共同的孩子,算是彻底的将南易给绑在了身边。
可是,反观她呢,一个人,承担家里的重任,有这闹事的老太太,还有不懂事的孩子。
这么大的年纪,也不说找一份工作,替她分担一下,家里的困难,反而一次次的伤害她。
她做出的这么多,究竟是为什么。
.....
棒梗儿漫无目的的走在胡同口,浑身瑟瑟发抖,他才发现自己出门的时候,忘记穿外衣了,仅穿的红色毛衣,现在也渐渐的被天空中落下的飘雪,慢慢的染白。
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外面的天,越来越冷。
他内心的仇恨,就越发的强烈。
他不反思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反而,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傻柱,都是他害的,原本他可以生活无忧。
可是今天的他,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弱小无助。
他要报复。
聋老太太的家里,一片的欢声笑语中,小槐花,偷偷的藏了一碗菜,想要给家里的妈妈,哥哥,奶奶带回去。
傻柱看出了小槐花的心思。
“你想要带回去,就带回去,反正也吃不完。不要浪费了。”若说整个院子中,傻柱觉得,就小槐花一个人没有长歪。
一颗红心,知道什么是善恶。
可其他人不说也罢。
除了想着法子,沾点便宜,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生活乐趣。
三大爷算计了一下午,饭都没有吃几口,发现自己吃亏了,没有占到便宜,就是吃亏。
“儿子啊,傻柱在老太太家里的伙食标准,早早超过了每个人两块啊。”三大爷忧愁的喝了一口小酒。
无奈的望着窗外,渐渐落下的飘雪。
“晚上,要不,我们也趁机凑合到一块,吃点去。”三大爷有些犹豫。
若是让他掏两块钱,吃一顿年夜饭,终究还是有些舍不得,最好的方法,就是白票。
这样的话,他最高兴。
“爸,想啥好事呢,晚上万一不是中午的标准呢。你也就是想瞎了心,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呃!
三大爷喝了一口闷酒,不在言语。
昨天晚上,可是都说自己过,也就是一大爷,这个精明的老叟,占了傻柱的便宜,两块钱,吃了多少好吃的。
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得,没有一样,重复的。
悔啊。
棒梗儿实在是冻得瑟瑟发抖,蜷缩在胡同口的角落里。
张氏有些担忧道:“棒梗儿,中午出去的时候,可是没有穿外套,若是冻着了,该怎么办啊。”
秦淮茹虽然有些担忧。
可是依旧冷漠道:“没事,死不了,就当是给他一个教训,一天天的真当自己是富家的少爷了,肩不能抗,手不能拿,他有那个本事吗?”
秦淮茹面冷心热,说实话,也有些担忧。